佩给了宁王,宁王一看见那玉佩,连忙拿出另外一块,它们居然是一对。
“这个,你是从哪来的?”宁王激动地问。
“梁音!”南青葙说。
“梁音?怎么会是他!”宁王惊讶。
“殿下,我——能问问这两块玉佩的出处吗?”南青葙问。
宁王说,“梁音,他不能死!”
仁明殿,宁王跪在殿中,皇后端坐在殿中。
“你来求我?是不是求错人了?”皇后笑着说。
“大娘娘最大的心病就是西府掌兵的三哥!”宁王说。
皇后看着他,笑着不语。
“二哥是天选的太子,三哥卸了兵权,二哥的太子之位,坚如磐石!”宁王说。
“他怎么可能轻易地交出兵权?”皇后说。
“袁修容死于一种慢性毒药曼陀罗,长达数十年!”宁王说,“慈元殿中有一片曼陀罗花。”
皇后眼睛一亮。
“三哥性情耿直,淑妃是谋害袁修容的真凶,他必会辞去西府之职!”宁王说。
“官家不会因为慈元殿中的曼陀罗花,就定案的!”皇后说。
“父皇也忌惮三哥手中的兵权。”宁王说,“只是顺父皇之意!”
皇后笑着说,“定案要有物证和人证!”
“九弟出皇宫,建自己的小阳王府!”宁王说。
皇后脸色不悦!
“十七就是人证!”宁王说。
皇后思索了半天,“好!你要能做到,小九我放手!”
宁王又去了星沉殿,十七公主连忙出来迎接。
“梁音是无辜的!”宁王开门见山,“如果我能让九弟离开仁明殿,你是不是可以放过他?”
十七公主脸色刷白。
“十七,我知道你和三哥感情很好!”宁王说,“你自幼长在慈元殿,淑妃并不是看上去那么贤淑,各殿的其他娘娘不孕,多半都是淑妃的避子汤,但避子汤不会要人命。可是如果加入曼陀罗花,长达数十年,就能要了人命!”
“你是说修容娘娘吗?”十七激动地说。
“你受制淑妃这么多年,如果九弟能脱离仁明殿,你又能逃开慈云殿,”宁王说,“只是三哥会失去兵权,但他还是亲王!”
“那淑妃呢?”十七公主问。
宁王沉默着。
回到宁王府,宁王一直在书房,待了整整一天,侍女送的食物,他也没动。南青葙守在门外,自从把梁音的那块玉佩给了他之后,他就进宫,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中,也不知道他进宫去见了谁?
江褚被放出了刑部大牢,是他父亲来接的他。他站在刑部大牢的门口不愿离去。“走吧!”江父说,“你救不了他!”
江褚跪下来求父亲,“您可以去求太子!”
江父给了儿子一耳光,“你还嫌你和他的闲言碎语太少吗?”
“阿爹!阿音是无辜的!”江褚求着父亲,“他才十八岁!他不该死的!阿爹!”
“来顺,还愣着干嘛?把他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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