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
冷裕辉闻言连忙屈膝跪下,“微臣惶恐!”
他说着深深地叩了一首。
“微臣才疏学浅,是院士抬爱,史书编撰重要至极,微臣实在不敢。”
他才刚入翰林院,怎么敢接下这样大的一桩事!
皇帝见他谦虚谨慎,沉默片刻,突然目光瞥向正在批阅的奏折。
他心中有了主意。
“冷裕辉,雍城近日来不算太平,具体情况你可有了解过?”
冷裕辉想了想,“微臣只略略听说了一些。雍城沿海,前些日子大雨不断,致百姓房屋塌毁,民不聊生。所幸陛下及时拨粮拨银,才让受灾百姓得以安置。”
他说的不错,正是这么回事。
皇帝看向他,“关于此事,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冷裕辉闻言有些好奇,抬起头来,便听见皇上继续说道:“虽说赈灾的银两和粮食都拨了下去,但雍城中仍有一部分难民化为流寇,口口声声说没有收到赈灾的银两和粮食,所以处处欺压百姓,抢劫粮草,此事让朕甚为头疼啊。”
他说着,揉了揉太阳穴,可见是真的为此烦恼。
冷裕辉陷入沉思,屋内一片寂静。
朱院士知道陛下这是有意说给冷裕辉听,想要看看他如何应付,是以他也并未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冷裕辉这才投去目光。
“陛下,您方才说那流寇是难民所化?”
皇帝点头。
“那些流寇说自己并没有收到银两和粮食?”
皇帝继续点头。
冷裕辉神色变得凝重,“陛下,微臣愚见,认为这其中可能有猫腻。”
皇帝闻言换了个坐姿,对他扬了扬下巴,“你有何想法,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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