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牛贵时代就有的情况,权阉们都如此,延续下来了而已。
温蕙道:“我这个是红色的,你的怎一直是黑色?”
霍决道:“我喜欢黑色。”
“是呢。”温蕙道,“四哥穿黑色好看。”
霍决才要高兴,温蕙又道:“三叔穿红色也实在好看。二叔呢,其实我想劝他改穿银松色,会显得白一些。要不然显得他黑。”
温蕙关心叔叔们,是视他们为家人了。
霍决觉得自己应该高兴。
可他还是不高兴,轻描淡写道:“不用操心他们。”
又道:“赐服的料子颜色有限,回头我叫内造处拿料子过来给你过目,你喜欢哪种便裁哪样的。都裁也行。”
霍都督脸上云淡风轻,可眸光灼灼,泄露了期待
温蕙觉得好笑。
才要笑,槅扇门外有人禀报:“都督,放榜了。”
两个人都停下来。霍决道:“说吧。”
外面的人禀报:“余杭陆嘉言,点了探花。”
霍决朝温蕙看去。
“探花啊……”温蕙的指尖离开了红底织金的蟒袍,缩在袖中拢起,微微一笑,“正适合他。”
是说陆嘉言生得好看吗?
霍决亲自去看过的,知道陆嘉言有多好看。
霍决觉得男人好看不好看实在无所谓,并不是决定人生的关键。
但女人被圈在后宅里,外男都见不得。自家的男人好看不好看,又实在重要。
他便去瞧温蕙。
他的目光常人都难以忽视。
温蕙抬眼,笑问:“我听说今上十分喜欢美人的,是吗?”
这是皇帝的一点私人偏好,无伤大雅,甚至被很多人认同。自古便是这样,身有残疾,面有缺陋的人甚至是不能做官的,除非皇帝特恩。
所以曾经有卑劣之人对有仇之人,也不必伤其性命,只要敲了他的牙齿,或者划花他的脸,便可以断了对方的入科举的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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