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崇的话。
为了一个周如生,牺牲这么多,值当么?
许暖白不管不顾的揽住高衍城的腰,埋入自己的神情,哭哑着求他,“先生,我会听话的,以后都会的,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见高衍城没有反应,她又接话,“要是先生着实生气,不肯原谅我,就打我的手心吧,那里好疼。”
高衍城冷着脸,抬起她的下颌,端看她泪流满面的样子,问她,“手心就不疼了?”
“也疼。”
她柔若无骨的靠向高衍城的胸膛,蜜红色的唇贴上他的喉结,亲了亲,哑声道,“可那是要……满足先生的。”
高衍城沉默许久。
却没有放过她,而是推开她,坐在床边,用脚点了点地面上。
许暖白颤颤悠悠的下床,因为被打的太疼,脚下发软,刚刚碰到地面便跌了下去,膝盖猛然磕在了坚硬的瓷砖上,疼的她呲了牙。
高衍城就站在一边,冷冷的睨着她。
脚上的镣铐也跟着砸在地面上。
许暖白连起身披件衣服都不敢,只卑微的跪伏在高衍城的脚下,“先生……”
“手伸出来。”
许暖白将两只手一同举在自己的头顶处。
啪!
钢尺打在了她的手心上。
许暖白疼的一缩手。
手指连心,哪里还能有不疼的道理,每被打一下,许暖白的泪水便溢出的多一些,冷汗顺着额头缓慢往下,等挨过最后的三十下时,许暖白的手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
连地面上的病号服都捡不起来。
高衍城将钢尺将钢尺扔到一边去,强迫性的抓住她的手腕,掰开她疼的动不了的手心。
“疼么?”
许暖白哭着点头。
“让你长长记性,再有下次,可不就不是打40下这么简单了。”
她哪里还敢说什么,抽噎着,乖顺的点了点头。
高衍城坐回床边,眼光随意的在房间里面一扫,落到某处茶水壶,下颌一抬,“给我端杯水过来。”
许暖白矮着身子,膝盖刚刚磕过,此刻每挪动一步都是火辣辣的,艰难的坐好一杯茶水,微微发烫的瓷杯端在她的手心里,接触到瓷杯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灼痛。
她颤颤巍巍的送到高衍城手边时,还是不小心洒出来了一点。
幸而被高衍城稳住了手腕,他从她的手心中接过来茶水,抿了一口,放回到桌面上。
手指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摩挲着许暖白的手心,哪里刚刚被他狠狠的打过,此刻青红相交,动一下都困难。
声音淡淡的。
“我记得,你下一场戏有弹钢琴镜头,是不是?”
许暖白这才想起来了什么,猛然抬头,跟高衍城的视线碰撞在一起,刚刚哭过的声音还带哽咽,却停了落泪,似是震惊。
“您……发现了?知道我后来会换成手心,所以才……”
高衍城的目光阴冷沉静,像是黎明前寂静的深谷,隐藏在昏暗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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