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是一个预知了自己死期的人。初次见她,她感觉到的那种不存在于世间的飘忽不是错觉。
背叛密教,只有死路一条,她或史夫人心里都无比清楚,可为什么明知结局如此还要背叛……
“你还有想问我的事吗?”蒂法转过脸,淡淡的问。
“原来是有的……”云四儿坦承。“史家灭门了,一夜之间,烧成了灰烬。我觉得这件事一定还有内情,想找到你,看能不能打入密教内部调查,但现在……”她看看蒂法,不再说下去。
“我帮不了你。”
“嗯……没关系……”
“密教的神秘程度非你能想象,我在那里生活了那么多年,也没能窥见宗主的真面目。密术诡异莫测,防不胜防,奉劝你一句,想活命,就不要再查下去。”
“我是无所谓啦,知不知道真相什么的……”云四儿担心的看着她。“可是你怎么办?要不然跟我走吧,我——”
砰!
突然,房门被踹开。
云四儿和蒂法同时望向门口——
文森阴恻恻的冷笑。“原来你不是哑巴。”
他不是忙着抓刺客去了,怎么会突然来这儿!?
文森未多理会云四儿,视线一转,直盯着蒂法,阴沉的眼眸仿佛酝酿着凶残的风暴。
云四儿隔在两人中间,不解的来回看着他们。
发生……什么事了……
地牢。
一间大屋,铁制的牢笼。整个地下石室没有窗子,也没有通风的气孔,墙壁挂着各种刑器。
啪的一声鞭响,一道血痕出现在蒂法肩膀,她咬住牙根,一声不吭。
这场审问持续了一个时辰,文森自始至终都端坐在牢房外,品尝如血的美酒,对蒂法的虚弱不堪折磨视而不见。
血的腥气刺激蒂法孕吐的反应更加严重。干呕,头晕,她甚至已经没有力气吐出胃里的酸液,脑袋无力的耷拉下来,气息断断续续。
“不要再打了!”云四儿愤怒的嘶吼。“文森,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她怀着孩子,怎么受得住你这样折磨!”
文森不急不慢的看着角落里的她,轻笑。“我不是人,怎么会有人性?你不是亲眼见过了么。”
……
啪!鞭子又一次抽上蒂法的身体,柔软的布料嘶的裂开,雪白的皮肤渗出血来。
“你还是不说吗?”文森悠悠慢慢的放下酒杯,甚至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蒂法完全没有动静。
云四儿忧心的望着她。
入宫行刺的刺客抓住了,严刑逼供后,他说出文森中的蛊毒有方法可解,但解蛊的方法只有下蛊之人知道。所以,文森才会突然出现在小院,才会抓了她们来这儿……拷问。
她能够推断出文森愤怒的原因,蒂法,明知道如何解除他的蛊毒,却眼睁睁看着他痛苦。他不能原谅的不是她的隐瞒,而是她对他的无情。但即使这样,即使蒂法对他无情,他也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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