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听得到他的声音。可她没有力气,腹部的绞痛让她只能无力地应了声。
“你是在生理期吗?”
“……不是。”
“没吃早饭?”
“嗯。”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许是两人离得近,他都听到了,于是安慰她:“没事的,应该是低血糖。”
到了医务室,她被扶着躺上了床,闭眼休息时就听到他在和医务室老师讲她的情况。
那是元熹第一次胃痛,她忘不了那种痛心切骨的感觉,也忘不了在他背上时心里不由自主产生的安全感。
人真的可以这么喜欢一个人啊,喜欢他喜欢到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程度,元熹想,这是正常的吗?所有人都会这样?还是只有她一个人,把整颗心遗落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元熹原以为自己对言弋并没有多大的占有欲,她只要能偷偷地喜欢着他就好。可时间就是一把催化剂,她对他的好感与日俱增,偶尔她也会贪婪地幻想着,如果他也喜欢她那该多好呀。
“…intothatworldinverted
whereleftisalwaysright,
wheretheshadowsarereallythebody,
wherewestayawakeallnight,
isnowdeep,andyouloveme.”
“送给广播前的听众一首诗,希望有一天我们都不用再做无用的幻想。今天的‘校园之声’就到这里,感谢收听。”
——
奚原一周回家一趟,奚沫平时见不到他人,每次他回家时就喜欢粘着他,就算没有互动她也乐意。
常常的情况是,奚原在看书,奚沫就在一旁玩自己的,然后时不时地打扰他。像今天这样拉着他一起听电台也是最近常有的事。
结束音乐是一首略带伤感的钢琴曲,绵绵悠悠的旋律让人一时半会儿还沉浸在电台让人感伤的内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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