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苏愈一袭绛色流云袍,发间插一支飘冰白玉簪,一见便知价值不菲,不知道道具老师是从哪里淘来的真货。
把这个细节还原到真实度百分之百。
完全体现出关无忘一掷千金的奢靡无度来。
苏愈的容貌极盛,一双桃花眼美得摄人心魄。
他勒住马,停在温柔面前,两人站在长街中央。苏愈挑眉道,
“宫小姐不在家养病,怎么还跑出来了。”
温柔没看他,漫不经心道,
“那关大人怎么也还在街上乱跑,不去狱中看看孟庶人?”
“毕竟孟庶人塞了百万两给大人,要让大人帮忙,如今他要问斩了,大人也当关怀一二。”
温柔的视线缓缓移到他身上,尾音拉长,似有挑衅,
“不是麽?“
镜头拉近,停在苏愈身上。
苏愈闻言,脸上却没有露出受到威胁的警惕。
足够问斩的秘密被这样轻而易举地揭露,苏愈反而是笑了。
笑如春风,深不可测,
“不知宫小姐是何处听闻在下收了孟氏的银子?在下可是两袖清风,一心为国为民的忠臣,怎会收受贪官污吏的银两,为其做保呢。”
苏愈握紧缰绳,明明笑着,却像是警告,
“宫小姐,可不要轻易听信谣言呐。”
温柔声音始终冷漠,
“大人有没有,自己心里最清楚。”
温柔说完,抬步欲走,
显然是不想再理会这个能言善辩的小人。
镜头拉近到苏愈俊美出众的侧脸上,微风吹拂,墨发绯衣,美得让人凝神屏息,妖孽之相不外乎是。
可苏愈的声音忽然沉了几分,看向温柔背影的视线也变得捉摸不透,
“青岑可浪,碧海可尘。”
声音不似之前轻佻,恍惚间的认真只让人以为是错觉。
那一瞬,苏愈说这句话的语气,根本不像朝廷新贵。
反倒像极了在官场沉浮多年的人,片刻间的沉稳沧桑和冷静自持,让人心头一震。
温柔的脚步停住了,但只愣了片刻,
她便回身看向苏愈,嘲讽道,
“大人与孟氏奸佞为伍,这句话从大人口中说出,岂不荒谬。”
长街开阔,青衣少女独身立于马前,无惊无惧,反而如利刃寒光,玉白的脸,挺直的脊背。
水眸中的对峙之意分毫不让。
讥讽,倨傲,不屑。
各种锋利的情绪杂糅在一起,却格外和谐,尽管是演员自己理解出来的表达,却仿佛本就该是这样。
导演从监视器里看着温柔的反应,只觉得这两个人的对戏流畅极了,自然得简直不像是在演戏,就好像镜头不存在一般。
真难得啊,苏愈的戏都接住了。
经常有人说苏愈的戏难接,一张美貌威压并存的脸,一双锐利灵动的眼睛,气魄一压,很容易就让对手不由自主地忘了原本的情绪。
他拍过苏愈,特别知道苏愈在戏里压人严重。
而温柔没被压住,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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