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起耳朵,还想听,他下一句就是:“没空,周日一起,忙着呢。”
挂断这个,过会儿,手机又震。
他接起来,还是那种对什么都不太在乎的语气,漫不经心:“是么?你怎么知道我和温盏复合了?”
须臾,挂断。
再有电话打进来,他开口仍然是:“是么?你怎么知道我跟温盏复合了?”
温盏:“……”
等他挂了第三个,她终于忍不住,问:“他们找你有事儿吗?怎么还一个一个打电话?”
“也没事,就问我今年怎么过生日。”她收得差不多了,商行舟从后面凑过来,居高临下把她罩在怀里,将剩下那几件衬衫叠好。
伸长手臂放进衣橱时,从她脸颊边蹭过去,顺风车,嘴唇在她唇边轻轻碰一碰,嗓音微哑,“我跟他们说,今年不一起过了,我陪媳妇。”
微顿一下,他挺光荣挺自豪,闷笑着抵了抵腮,说:“他们很意外,一个个打电话过来确认。我这不是,就跟他们复读一下么。”
好让全世界都知道。
老子有老婆。
跟你们这些孤魂野鬼不一样的。
“你瞧,盏盏。”温盏不说话,商行舟挺来劲,漫不经心地点评自己几个光棍兄弟,“没有老婆的人,就是他们这样的,闲得慌。”
温盏:“……”
他气息侵略性太强,她被他困在怀里,又开始犯迷糊。
“那……你生日。”她稍稍离开他的胸膛,回过头去看他,“是下个月?”
“嗯。”商行舟手臂微微用力,抱着她往后撤了撤,抬手关上衣橱的门,“但我到时候不一定能回家,如果我不回来,你可以去找我。”
温盏心下微动:“我以什么名义过去?”
商行舟胸腔微震,轻笑一下,捏她脸:“当然是探亲。”
蛊里蛊气。
乌乌。
可他天天这么勾她,她又还挺……挺快乐的。
温盏在心里猫猫头流泪。
下午没什么事,商行舟通过纪司宴,帮温盏约了医生。
放下手机折身回客厅时,这姑娘正靠在沙发上抱着ipad看书。
她穿一件浅薄荷色的居家服,同色的发箍在额头侧边打个蝴蝶结将碎发卡住,黑色的长发如同流动的绸缎,在浅杏色沙发上铺开。
商行舟迈动长腿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沙发微微凹陷,他伸出手,轻轻捏她耳朵:“盏盏。”
温盏身上过电似的,一阵酥麻。
她往旁边躲:“怎么了?”
商行舟失笑:“你耳朵最近好点儿吗?”
温盏现在每两周做一次听力测试,情况没有更糟糕,但其实也没有更好。
她的听力一直没有完全恢复,在生活中没表现出太大障碍的原因仅仅是,她逐渐习惯了。
她在工作里,不需要跟太多人打交道,公司里大家交流,本来也都是打字的。
至于生活中——
商行舟一直非常照顾她,怕她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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