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雨が足りないなら
如果雨下得不够多的话
私泣いてあげるから
就把我的泪水献给你吧
夏夏行かないで
夏天夏天请别走啊
あなたを连れてくんでしょ
因为这会把你给带走吧
……
あなたがいないと
如果你不在
世界に灰が降る毎日
世上再无晴天
……
何の罚ですか罪ですか
这是什么惩罚什么罪啊
ただ爱しただけなのに
明明只是爱上了你而已
我听得断断续续,有什么像是在一遍遍敲击着我。在她还没唱完时,我把收音机关掉,递回给藤本陆。
“不听了吗?”
“嗯。太吵了。”
离我脚边最近的地方,有本书倒扣着,我拿起来借着昏暗的月光翻了两页。
他抿了一口烟,“有兴趣?”
“嗯。看过。”
他似是不相信,闲闲地问:“真的?”
“真的。”
他点了点头,好像还是不相信。
“你不像是会对这种感兴趣的人。”
我牵了下嘴角,沉默着。
我们两个就这么沉默枯坐,好像在想什么好像什么也没想。
蝉声紧紧包裹着我们,像兜着两个小婴儿,我的鼓膜疼得酸胀。今天天气不好,一直阴沉沉,到了现在,月亮躲进云朵背后,房间里更暗得厉害。
我在黑暗中用模糊的辨认能力描绘着藤本的身形,哪里是头发,哪里是宽阔的肩膀,到了哪里又到了脚,它们全都混合在了一起,像一块漆黑黑的石头,说是石头倒也不是,也许是洞。黑洞。连光都无法逃逸的黑洞。但只有眉尾的黑痣,即使看不见,我都知道它在哪个位置。
“在书里,叶藏和朋友掘木发明了一个游戏。”我喃喃地说。
藤本愣了下,往我的方向挪了一下,他的脸居然在黑暗里清晰起来。
“什么?”
“这本书。”我拿起来,冲他扬了下,“主角叶藏和他的朋友发明了一个叫做‘反义词’的游戏。”
“反义词?”
“嗯。比如,‘黑色的反义是白色,白色的反义却是红色,而红色的反义是黑色’。这样的。”我犹豫了下,背出了书里的句子。
藤本挑了下眉毛,把烟屁股叼在嘴里,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然后?”
“或者耻辱和无耻是一对反义词,罪与罚本来也是一对反义词。花的反义词应该是最不像花的东西,所以是女人。”
“……女人?”他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胡茬,“有意思。”
“在他们的反义词游戏里,女人的同义词是内脏,内脏的反义词是牛奶。”
“那我们也来吧。”
“啊?”我愣了下。
“我们也来玩下这个游戏。”他把烟屁股丢进一旁的盒子里,那里面积攒了的大量烟蒂。看到他一脸严肃正襟危坐的模样,我把裙摆掖到膝盖下,正跪好。
“准备好了?”
“嗯。”
“那你先问我。”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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