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自语,几句话就把原本掺和烟火气的中年夫妻生活描摹出了轮廓。
那些互相看不顺眼的相知相伴,其实点滴间都是情意。
顾晏屿敛着眉眼安静听,时不时跟着应和几句,手触到椅背,摸到了一点真实感。
就是这一点真实感渗进了肌理,彻底粉碎了长久以来的矫情自卑,从指尖一点点传递到心房,最后在他温婉清秀的眉梢眼底镀上了一层深沉的暗色。
大巴已经开进了市区,逐渐清晰的是晏城繁华巍峨的楼宇街道,川流不息的人流车潮。
车到站,顾晏屿再次向司机道谢。
跳下车,两旁是枝繁叶茂的梧桐,最后那抹霞光跳跃在摇曳的叶面,特别像手摇的老式的录像带卡顿着播放过往的画面。
有什么在默默消亡,有什么在悄然觉醒,只有他自己清楚。
他不一样了。
午夜十二点整,城东一处私人会所。
二楼的一排排包厢哪怕是大门紧闭也掩藏不住声色犬马。
孟熙华又换回了满是logo的夸张烫金花纹衬衫,端着一杯马天尼,晃得杯中酒左冲右撞,施施然游走在一片纸醉金迷之间,
玩累了,才来到最里头的一间,大力推开门,指着正在点雪茄的男人抱怨,“就知道你又躲在这儿一个人抽雪茄,也不嫌闷,牌也不玩,美女也不看。”
说完摊倒在边上的沙发,伸手挡住顶层的光亮。
孟熙华今晚喝得有点多,顶上的水晶灯太闪,一个劲在眼前转。
男人专心点火,神色崩得很紧,直到香草味的雪茄香四散开来,吸上一口,满意到挑眉,才一脸释然。
他拎着空酒杯起身,绸质的白衬衫全敞开着,没有夸张的肌肉纹理,但也是足以吊人胃口的好身材。
倒了叁分之一的白兰地,又凑到鼻尖闻了下,男人重新回到座位,这才有兴趣开口说话:
“目的没达到就弄这些排场庆祝,你心挺大。”
孟熙华有些昏昏欲睡,打了个几个哈欠,直犯困,但脑子清楚,还能应对。
他支起身子,也开始点雪茄,想着这一夜还长,是需要提提神,“干嘛这么紧绷,人活着就该及时行乐。清歌,你就是太压抑自己.......”
话刚说完,银铃般的声音从浴室飘出来,“亲爱的,这套还行么?”
女人出来就是一身劲辣半透明黑色情趣服,脖子上还戴着项圈,一点不避嫌地低头整理着胸部,挤着乳沟。
水滴形的胸很紧实又柔嫩,从镂空的边沿铺开,无比诱人。
“我不挑,都行,反正一会儿都要脱,”覃清歌嗓音清冷,话却撩人于无形。
女人很开心,扭着腰缩进他怀里。
孟熙华蔫了,“当我没说。”
“我只是不喜欢你那么吵的玩法。”覃清歌补充道。
“行,那祝尽兴,”孟熙华吹了个口哨,不打算再当电灯泡,“公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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