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着,她只要说什么要求立刻满足她。
之前给他注射的东西原本以为是毒品,其实是微量镇定剂。向千凌跟她说过这些年来的找了很多医生治疗,但是没有好转还越变越差。
“这房子是谁搞的这样啊?”
“是他母亲,白纯的母亲在他14岁那年放火烧了房子自杀身亡......”
这样大概解释通了,为了能够从科学尽头的道路来治疗他,向千凌给了她丰厚的报酬,让她搬过来这里,观察及照顾白纯的日常起居。
“你跟他啥关系?”陈又橘好奇向千凌对他的尽心尽责。“他是我弟弟。”男人面无表情的看向她,“难道你不知道?”
“你以为我是神仙啊!?而且你们长得又不像!”向千凌淡淡的提及过往,无非是父母离婚,他自小随父亲去了国外定居,双方几乎断绝来往,而白纯随母亲,连姓氏也是随母亲的。
观察了一阵子,白纯整个人好多了,见到她也不会像恶鬼一样说要弄死她。就是一直沉默寡言,就像个毫无生气的布偶一样,吃饱就睡,睡醒了就吃,不运动也不工作。
虽然他这人有钱不用工作,但这样下去也不是问题,陈又橘抓住他去庭院晒太阳,他的反应就像屠宰场的猪一样挣扎尖叫。
“吵死了!!”陈又橘暴力的楸住他的长发怒吼揍他,但是他完全感觉不到痛一样就撒泼着,身上的睡衣的纽扣在扭打爆开,看到他裸露出来的皮肤,陈又橘愣住了。
很大一片烧伤,惨不忍睹的疤痕....“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连忙道歉,但白纯躺在地上就一直挣扎着尖叫,吵得陈又橘耳朵嗡嗡响,只好赶紧逃离让他一个人呆着。
幸好向千凌不在家,不然见他弟弟这样一定会用眼刀杀死她。一直等他叫累了,没了声音她才去看看怎么样,结果男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把她吓坏了。
“S、H、I、T!”陈又橘赶紧上前查看,发现他只是睡着了。明明是个成年人,行为像个小孩一样,费力的拖着他去房间,中途他又醒过来,又是一顿尖叫挣扎。
“闭嘴!!不然我就舌吻你他妈的!!”白纯完全没听她的威胁,依旧沉浸自己的挣扎尖叫行为。
“再叫我就强奸你!!”陈又橘粗暴的扯开他的睡衣,跨坐在他身上制止他胡乱摆动的手,用嘴封了他的嘴,男人一口就咬了下来。
嗷!疯狗!陈又橘也不甘示弱的咬回去,等向千凌回家时,看到在种花的陈又橘不由问:“白纯呢?”
“在睡觉。”
“你的嘴??”她的嘴唇红肿破皮,像是被咬伤,陈又橘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拿起剪刀修剪着新买的月季花。
当看到一样嘴唇红肿破皮的白纯,向千凌陷入了沉思。
草草上了点药膏,摘了两片月季花的叶子压在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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