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玩玩而已,看中了你的姿色,看你又单纯天真,先哄骗着睡一下,得到之后就始乱终弃,这才是他那种家庭的常态。”
岁星本来垂着眼走神,听到某句话后抬起眼,讶然:“可是,陆明宴说谢家人天生深情。”
“陆明宴?你和陆明宴也相识?我倒是小瞧你了,陆明宴也能跟你有交情。”
“你相信那种家庭的人所谓的深情吗?站在他那种高度的话,要什么会得不到,唾手可得的东西向来不会被珍惜。”岁阙沉下身子,俯身抬起岁星的下巴,眸光重重地落在岁星水红的唇上,像是润泽漂亮的花。
“更何况……”岁阙话锋一转,笑了出来,“家里今天有客人,你知道吗?”
岁星被的手弄得不太舒服,男人的指腹有些粗粝,磨得他下巴有些疼痛。
“沈闻歌吗?”
岁阙颇为惊诧:“你知道了?”
旋即点头:“也对,岁铖那个家伙现在对你倒是殷勤得很,以前可没见他这样过,没有话题可讲,就要用沈闻歌的消息去讨你的注意力。”
“谢屿的爷爷重病,谢家一定会在这段期间给谢屿找一门亲事,沈闻歌和温白鹤都有很大的可能。但我觉得沈闻歌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温家的发家不算光明,温白鹤心思重,手段毒,对谁都恨,作为结亲对象,显然不合适。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沈闻歌。”
温白鹤和谢屿一起长大,沈家和谢家关系一直不错,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也算知根知底。
岁星想起来剧情里对沈闻歌的描述,表面上斯文,实际上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寡廉鲜耻。落地窗、温泉唐、办公室都是沈闻歌的作品。
他想象不到,谢屿和沈闻歌在一起会是什么场景。但是出于暗恋谢屿而不得的小可怜人设,岁星摇了摇头:“不会的,谢屿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怎么,你不信哥哥的话?反正作为一家人,我会骗你吗?”
岁阙低低地笑了声,像是在讥嘲岁星的天真。
”谢屿和我那么熟悉,我很清楚他是什么人。”岁星反驳。
“说好了吗?”岁铖走了进来,目光在两个人的脸上划过。
“父亲叫你们下去吃饭。”
“生意谈下了吗?”生意人,会更直接地关心利益相关的事情,岁阙站直了身子,对上岁铖的眼睛。
“暂时还没有。”
“那他,现在还在家里?”
“嗯。”
“罕见,爸那种老古板居然会留人在家里吃饭,看来确实是很在意这次和沈闻歌的合作。”
岁阙耸了耸肩膀,扭过头对岁星道:“你待会下去,只需要安心吃饭就可以,不要插嘴大人的话。”
“父亲只叫了我们两个。”岁铖出声打断岁阙还要继续说下去的话,皱眉责备:“你话太多了,言多必失,你待会不要说话就行。”
岁星并不在意自己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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