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壳”中熬到过年的架势。
“不应该啊,秦军面对我这籍籍无名之辈,竟然根本不上套,这不符合秦军一贯以来的作风。”
李牧看着舆图,绞尽脑汁思索着方略,却始终奈何不得王翦。
秦军向来作战勇猛,只要抓住敌军的破绽,便是连续数轮排山倒海般的迅猛进攻,敢追敢打。
而在列国之间声名不显的李牧,恰恰又是擅长诱敌深入这种战术的,对秦军有一种天然的克制,尤其是初遇之时,李牧认为即便王翦是秦国的上将军,他也有信心至少一口吞下五万秦军,将西路秦军打成残废。
可王翦一反秦军的作战风格,深沟高垒以拒敌,摆出一副防御姿态。
面对李牧抛出的一个个鱼饵,王翦的态度也是,鱼饵照吃不误,但派出的只是少数秦军,指望他的主力大军中计,白日做梦。
“将军,看来只能强攻了。”
司马尚叹了口气,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秦军面对李牧为什么这般如临大敌,但眼下如果再不进攻,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变故。
“无论如何,至少应该先打上一场,试试对面秦军主将王翦的水。”赵葱看着舆图上阏与城的位置,伸出手点在此处,“末将觉得,可以先从阏与下手,为阏与城解围。”
李牧点了点头,阏与城附近的秦军防御最为薄弱,若是能内外夹击,的确是当下最容易攻打的一处了。
“不止。”
李牧眼中露出一抹精光,紧紧地盯着舆图。
“斥候探报,包围阏与城的秦将,名为王贲,是王翦的嫡长子。”
“竟然是王翦的嫡长子!”
李牧话音刚落,赵葱和司马尚二人便露出了激动之色。
若是嫡长子被大军围困,难不成那王翦还能继续龟缩在那“龟壳”之中。
唯有李牧暗暗一叹。
战场上,利用骨肉亲情的手段并不算磊落,但面对赵国如此危急的情况,以及王翦那油盐不进的姿态,他也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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