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魏云策就问了一句。
“大将军在公主府?”
“是。大将军与公主甚是亲密,公主但凡有拿不定的主意,多半寻大将军的意思,大将军平日都在营中前线,只偶尔回到兖州城,自然都在公主府,自己的宅邸反而不太回。”
孙文敬晓得魏云策和秦慎秦恬,都曾在周山长的鹤鸣书院读书,便当他们之间亲近,就多说了两句。
说完就该走了,这次魏云策便没有多留,送了他离开了。
确实如孙文敬所言,方才来到和离开议事堂的时候,大将军和公主都是联袂而来,联袂而去。
春风里尚有未退的清冷之意,魏云策在院中负手而立,半晌,才转身回了房中。
陆陆续续拢共冒出了五六个公主了,这些人遍布各地,都说自己是真,旁人是假,还有越来越多的势头。
如此也就罢了,他们不去针对肃正军中的公主,反而都要同他立的那位,比试真假。
黄显原先以为,肃正军对于他的挑衅,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万没想到肃正军反手抬出来更多公主,把这一池子水完全搅混了。
搅混了的池水,令真假公主更加难辨了,相比这些后面跳出来的公主,当然是势如破竹的肃正军中的公主,更像是真的。
黄显这几日都不敢在皇帝面前伺候了,偏皇帝今日专门让人将他叫到了宫中。
京城的天也热了起来,黄显在没有一棵树的宫道上走的满身大汗,一直向东,走到了东宫门口,才看到了立在东宫门外的皇上。
黄显上前,连忙跪下行礼。
皇上没有叫他起身,只是看着被镇压邪祟的朱砂黄纸,一道道封锁起来的东宫大门,道了一句。
“你的计策,缘何就不好使了?”
黄显就知躲不过此劫,连忙叩头告罪。
“皇上,那肃正军属实狡猾,他们将想出来这么一招应对。奴才笨拙,一时没想到应对之计。那肃正军反而趁着把水搅浑,蒙混起来。”
说白了,没人知道真假,那就是谁的势头大,谁就是真的。
黄显一时也想不出来好办法,只能让旁人身上推去。
“有句话奴才不知当不当讲。”
赵寅冷哼了一声,瞥了他一眼。
“说吧。”
黄显一脸的为难。
“奴才再想办法,也是小谋小计,说到底,若是朝廷官兵能压住肃正军的势头,坊间的风向自然就变了。”
也就是说,主要该出力的人,还得是官兵,是朝廷的军队。
黄显只能把责任往朝廷军上推。
皇上听完他的话,顿了顿,才又冷哼了一声。
“你说的难道朕不知道?可那么没用的东西,守城已经颤颤巍巍了,如何再压肃正军的势头?”
赵寅不记得从前先皇和先太子在的时候,朝廷的兵将虚弱至此。
那时候他想造反,都不敢像肃正军这般直接揭竿而起,还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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