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张口扯动喉咙,撕裂一般的疼痛。
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
“喂,灿灿。”
那边噤了声。
金灿灿发出像小猫一般委屈的声音,“开门。”
邬衡平静地说,“稍等。”
接着他撑着浑身无力的身躯从床上起来,拉开衣柜,用时不到三十秒的时间,换了一身新的衣服。
完了拐进卫生间,盯着镜子里面带着病容的脸,快速刷牙。
刷完牙,又看了一眼惨白的一张脸,嘴唇也白。
怎么看怎么不满意,这张脸果然不好看。
现在病了,更不好看了。
金灿灿一会儿该嫌弃得吐槽了吧?
女为悦己者容,男生也一样啊。
手机又响了起来,门板也被砸出声响,打断了他想趁机洗个头的想法。
只听外面那个笨蛋气势汹汹地喊。
“别躲、躲在家里不出声,我知道你、你在家,再不开门……”
邬衡无奈地抓了抓头发,算了,就这样吧。
金灿灿在门外拿着手机数着秒等邬衡开门,不知道那家伙在里面墨迹什么。
刚刚听见平时清冽悦耳的嗓音说话都劈叉了,她懵了好长时间。
可心疼那把可以配广播剧男主的好嗓子了。
昨天都还好好的,一个感冒就把人摧残成这样了。
她听见一阵脚步声,由急到缓。
门锁转动,大门“吱嘎”一声打开。
抬头望去。
病中的少年,一手撑着门口的墙壁,腕骨那条红蓝交缠的手工编织绳结张扬醒目。
另一手扶着门,清隽帅气得像个病怏怏的门神。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拍照摆姿势呢。
“你、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邬衡一说话,嗓子就疼得跟发烧似的。
金灿灿背着书包,怀里抱着个袋子,“你、你怎么也结巴了?”
邬衡偏头咳嗽了几声,就要回答。
金灿灿摆摆手,“别、别说话了,你变破锣嗓子了,说话跟鸭子嘎嘎叫似的。”
邬衡:“……”金灿灿竟然先从声音开始嫌弃。
“别堵着呀,我要、要进来。”
金灿灿从容小舅舅那里知道,现在邬衡一个人住,家里没别人,因此她一点儿不紧张。
甚至有几分自在。
邬衡侧过身让开,眼睛盯着她怀里抱着的袋子。
金灿灿了然,“给你的。”
邬衡俯下身,想要接过来,却被金灿灿偏身拒绝了。
“你现在看、看起来跟林妹妹似的,很娇弱,我来吧。”
被莫名关怀的邬衡,有片刻的不自在。
才搬到这里不算久,一直也是他自己一个人住,家里有些东西不是很齐全,比如拖鞋。
之前容梦云和邬靖立都忙,来不及准备入秋的拖鞋,除了他从原本的家里带过来、现在正穿在他脚上的那双,其他的都是凉拖。
邬衡发誓,当时只是不想让她被冻着,绝对没有什么坏心思。
他从鞋柜里找出平时穿的夹趾凉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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