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他此刻的疲惫和烦躁。
“叫材郎!”
张三忒了一声,“什么材郎,分明就是才狼虎豹。”
“从那天之后我觉得我不干净了,我脏了。”张三眼巴巴的说道,“可不管怎么洗耳朵,我始终忘记不了那天的声音。”
“我还当是什么大事。”高钡钡松了一口气。
“这难道不是大事吗?”张三说道,“有悖人伦!传出去,他们是要被浸猪笼的。”
“为什么要因为他人的罪过而惩罚自己呢?”高钡钡的手,捏在了张三的耳垂上,揉了揉说道,“你看你的耳朵都被搓红了。”
张三忽然觉得自己的耳垂火辣辣的烫,就好像高钡钡的手带着魔力一样。他才注意到,身后的男人与自己只隔着椅子的靠背。
“咳咳咳……”张三突然咳嗽了。
“怎么了?”高钡钡给他顺气。
“没,没什么。”张三的眼神左右飘忽不定,他只觉得喉咙干涩,一时间觉得屋子里的气氛有些诡异,他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哪里还记得洗耳朵,注意力全在高钡钡的身上了。
“是风寒了么?”高钡钡拧眉,“我就告诉你不要用冷水洗耳朵,你偏偏不听,每次洗完之后还不擦干头发,现在风寒遭罪了吧,唉,什么时候才能让人不操心?罢了,我去厨房给你温一碗汤药过来吧。”
“等等。”
张三拉住了高钡钡的手腕,“那什么……我没有风寒,我刚才只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真是个傻子。”高钡钡嫌弃的说道,“真不知道你是怎样成为王爷的侍卫的。”
“还不是被你给捡回来的。”张三在那嘀咕。
“你说什么?”
“没什么。”张三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问道,“高钡钡,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难道是因为我的个人魅力?还是因为我看起来楚楚可怜?”
高钡钡看了张三一眼,这家伙长得白白净净的,需要比寻常的男子清秀,但跟楚楚可怜完全沾不上关系。
“你的性命是我捡回来的,自然是我要负责的。”高钡钡说道。
“哦。”张三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中听不出其他的情绪,他转过身,跨坐在椅子上,抬着头看着高钡钡的下颚,问道,“所以你是要对我负责咯。”
“你能不能……”高钡钡的脸上升起了一团可疑的红晕,“说的那么……”
暧昧。
张三有些着急了,扯着他的袖子说道,“高钡钡,你这个人说话能不能不要说一半呀?”
“算了。”高钡钡忽然想到什么,眼底的光芒一下子就暗淡了,他抬着手摸着张三湿润的头发,说道,“咱们两个是一辈子的好兄弟。”
世俗的眼光……
不是嘴上说承担就可以承受的。
他要面对的山实在太高了,爬过去的机会微乎其微。
他也不想张三跟自己处在风口浪尖,被所有人指着脊梁骨大骂是变态,有问题。
高钡钡说道,“夜深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他转身离开。
“等一等,我总觉得还有什么话没说。”
张三抬手拉着他的衣服。
却没想到因为自己坐在了椅子上,高度不够,那双作恶的手,扯住了高钡钡的裤头。
嘭嘭。
是张三连同椅子摔在地上的声音。
哗啦。
是高钡钡的裤子被撕开的声音。
他浓密的腿毛,随着晚风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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