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了,为什么导演还要欺负他?
关键这一条戏是和白雨曼搭戏,演太子和皇帝在御花园说话的,太子薛宴一直跪在地上,皇帝就是不让他起来,他连拍了七遍,膝盖都跪红了,疼得要命,导演还没喊“过”,不仅不说“过”,还在那训他:
“温肴你在干嘛!会不会拍戏?怎么越拍越差?”
温肴膝盖又疼,又被骂,心里又气又难过,小脸又红又白,但又不敢辩解,只能硬着头皮说:
“对不起,我会好好拍的。”
他刚开始还对自己自信满满,可是导演老是不满意,他就对自己越来越没信心,错误百出,就越拍越拍不好了。
周围人都看着他,眼里不知是什么眼神,可是温肴总觉得他们都在嘲笑自己,看不起自己。
就像以前在孤儿院里,自己被最讨厌的生活老师骂的时候,那些坏孩子就会在边上偷笑,幸灾乐祸。
“有这么难吗?”
温肴一怔,抬起头,就见白雨曼正看着自己,戏中皇帝迫人的气势和威慑全没了,漂亮的脸上微蹙着眉头。
“我们找个地方单独练习一下吧。”白雨曼说。
他下意识回头去看Luna,Luna大概是偷懒了,居然不在座位上,他心中欣喜,抱着一点点侥幸心理,小脸上像绽开一朵花:
“好,好,谢谢哥哥!”
他那双炯炯有神的黑色大眼睛,周围还是红红的,但黑瞳仁里满是欣喜,白皙的小脸上也迸发出光彩,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很难有人不被他这模样激起保护欲。
白雨曼面上淡淡的,只是黑眸紧紧地盯着他,眸色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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