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了，以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祁山按着他躺下，“行了，这么多年兄弟，不说这个。只要你好好的，就行了。”
虎子苦笑一声，“好好的，哎......”
祁山看了他一眼，转向齐燕。“怎么了？”
齐燕抱着孩子，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那牛，那疯牛，是虎子这混蛋养的！”
她哇哇的哭起来，“当初我们养水牛养黄牛的好好地，他说要养外国种。那时候我就担心疯牛病，劝他不要买。他不听。好，买了小牛犊回来养，我也没阻止他。其他的都好好的，只有这头疯牛越长越大，我觉得不对劲，就劝他早杀了，他非不肯。”
“结果呢，养到后面就病了，兽医都查不出来，他又想带去县里看看。就这么巧，就在搭车的时候犯疯牛病了。现在集市上那些被波及到的摊贩要赔钱，受伤的人有几个还骨折了，更加要赔钱。没个六七十万，这哪里赔得清。”
说到这里齐燕恨不得打虎子一顿，“当初就说让你杀了牛，你非不肯，现在好了吧，咱们就是把全部畜生卖了都赔不起。”
虎子眼角也红了，“我就是舍不得黑子，大山你不知道黑子有多厉害。不说力气大，它鼻子特别灵。哪里有蘑菇都能采回来，还给我采过药。我也不知道他能犯疯牛病，我要知道，我......”
“鼻子特别灵吗？”祁山扬扬眉，“那难怪了，蒙着眼睛都能找到我的方向。”
“不过......”祁山停了一下，“黑子不是犯了疯牛病，它生病是是肚子里长了东西，身体不舒服。刚刚会发疯，是因为误食了东西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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