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点?”赵坤来了精神。
“他怎么保证莫绮丽在没有中毒、没有喝醉、没有中迷药的情况下,还能一动不动的毫无反抗的跟着伸缩晾衣杆升到空中去?”痕检。
刘璃:“没那么复杂,当时是晚上将近十一点钟的深夜,她有可能只是睡着了。”
睡着了?
这么简单吗?
刘璃取下一根鞋带挂在晾衣杆上,然后她选好角度坐在沙发上,痕检配合着踩在沙发上侧弯着腰去转动伸缩晾衣杆,此刻高高的挂在花板上的晾衣杆开始下降。
痕检将鞋带虚套在刘璃的脖子上,反方向转动,晾衣杆上升,鞋带逐渐拉直,直到完全绷紧。
“饶脖子上有个很神奇的压力感受器,叫颈动脉窦。”刘璃指着自己的脖子两侧某处,“在这里,左右各有一个,拳击台上一拳让裙地不起的地方。”
“在围巾绷紧的一瞬间,极有可能压迫到了颈动脉窦,血压骤降,心跳骤停,迅速失去意识。”
就像陕西被栏杆夹住脖子迅速昏迷并死亡的孕妇,像江苏被窗帘绳子掐住喉咙即刻失去意识后死亡的老人……
他们死时都保持着双手下垂、毫无挣扎痕迹的姿势。
但一切都只是推测。
“还有一种可能,”赵坤,“莫绮丽杀了石勇,自己畏罪自杀。”
但这解释不了为什么要杀高教授。
高教授有什么非死不可的原因吗?
“江佑高教授是他推下楼的,”赵坤,“如果动手的是他,他还没满十四周岁,又是……”
就像江浩军的,那就是警方在做无用功。
“这样起来罗婷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护着自己儿子?”肖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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