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乃是十倍还之。
从前,哪怕这些言官们骂首辅,弹劾赵菘等人,这些位高权重的枢相们也只能避其锋芒,被逼得急了,也只好假意辞职,君王挽留而予以还击,何时敢与这些人面对面,如泼妇骂街一样,竟然还有人骂他们是狂吠之犬!
但,贾琮敢说自己“粗鄙”,这些言官们却不敢如往日骂武将们一样,口出此等言辞,因为贾琮身上有功名,江宁府案首,可不是一个粗鄙的武将能够考到手的!
且,贾琮乃熊弼臣之门生,诗才文名独步天下,任何一首诗拿出来,朝中无人能及,一时之间,竟是无人想得出该如何还击!
身为一个武将,贾琮战无不胜,身为一个勋爵,贾琮有安抚百姓之功,他所作所为,无懈可击!
“皇上,臣请皇上治宁国侯辱骂群臣之罪,臣等身为言官,弹劾、纠察百司、百官乃是臣等之责,宁国侯竟然骂臣等乃是狂吠之犬,宁国侯不收回这句话,臣等还如何行事,为国尽忠,为皇上尽职?”礼部给事中陆寒生道。
贾琮一言骂尽科道言官,简直是令人惊悚,殿中文臣武将们也均是想到,小子年幼,上马治军下马安民乃是一把好手,但混朝堂,靠的可不是功劳,得罪言官,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
泰启帝有心维护贾琮,但他内心里也很害怕这些言官,这是祖宗留下来的制度决定的,他自己经常被谏言闹得头疼,这帮人有着“臣言已行,臣死何憾”的精神,悍不畏死,所谓“官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泰启帝只好看向贾琮,脑子里急速转着,如何从中调和?
“辱骂便有罪吗?”贾琮侧身而立,身形欣长,少年剑眉如画,星眸灿若骄阳,眼中讥讽却如刀剑般锋锐,嗤笑一声,“尔等不曾辱骂过他人?本侯近一年多虽人不在朝堂,可诸位辱骂本侯之言,本侯句句牢记在心,难道皇朝祖制,只许尔等骂人,不许他人还击?”
“可吾等从不曾骂你是犬!”陆寒生自是气急。
贾琮淡然一笑,“读书人当知道什么是形容,本侯可曾说尔等是狗?本侯若是表达不清楚,可以解释一番,尔等无中生有,为骂人而骂人的样子,如狂犬之吠,丑陋至极!此乃规劝之言,尔等当有星海之胸怀,自省之德行,实不该耿耿于怀,行小家子之气!”
一句话,伱骂人的时候,希望人家能够纳言受规劝,眼下我也是在规劝诸君,你们难道不应该有你们希望别人能有的那种胸怀吗?
要不然,就真是丈八的烛台,照见人家,照不见自家的了!
眼见陆寒生等一众言官气得倒仰,柳芳一直愤懑不堪的胸怀此时稍微舒缓一点了,连这些读书人都骂不过贾琮,当初,他被贾琮几乎骂死,也不算太过丢人了!
“实乃狡辩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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