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原来公子对战局认知的如此清晰。
可既然明知无法重创羌族，还为何要如此兴师动众的，数十万大军攻入羌境？
难道是为了大秦的威严？或是某些自己不知道的附加影响？
王离越发想不通，但却知道长公子是有着更高的战略目标。
大军能做到什么程度，他也十分清楚，完全不用自己等人担心会无故葬送将士的性命。
……
这时，同样没有碰到敌人一丝一毫的二牛十分生气。
不过他深刻记得公子的命令。
咬牙冷哼一声。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忍！”
随后便带领八万大军转向。
快速向着青海南侧沿岸冲去。
……
逐渐远离湟源关的羌族大军，在逃离了数十里后。
终于是发现秦军并没有追来。
这时，爰剑与一众族长已经重新聚在了一起。
“莫要慌乱，大秦没有追击我们的能力！”
爰剑话语落下，立刻就有一名族长跟随着呵斥众人。
“是啊！你们都在怕什么？”
爰剑看着这名死忠嘴角忍不住抽动，好想骂一句。
“刚才，就你跑的最快！”
可为了大局，他还是默默忍住，呼喊大军将士们回身望去。
“看到了没？”
“秦军根本就追不上我们！”
话音落下，羌族们也发现，秦人没有丝毫追击的意思。
还是在慢吞吞的继续向着青海北侧沿岸行军。
好似根本没有看到，更北方这十多万羌族将士。
为了演示，爰剑甚至命令斥候前去抵近侦查。
除了一个不小心进入秦军弩箭范围，被乱箭射死的。
其余几个全都平安归来。
他们这才发现，只要不进入强弩的射程之内，根本无人可以威胁他们。
爰剑看着越来越兴奋的羌族将士们，继续出言刺激。
“不要害怕，所谓的大秦最开始也不过是个养马的出身，与无弋爰剑的身份相差不远！”
“他们能一举吞并九州，我们为何就做不到？”
爰剑激情的站在马背之上，奋力宣讲。
“别忘了，我们可是有着十多万铁骑，比之大秦不知强了多少倍！”
“将士们，族长们！”
“现在就是我们的机会，只需等待两日，上天再来一场大雪。”
“封了山路，到时没了补给，便是秦军的末日！”
如此话语，顿时激励起了整个羌族大军。
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始呼喊。
“就算没有大雪，我等也可以凭借速度优势，截断大秦的粮道。”
此举立刻就得到了爰剑的赞赏。
他知道，现在羌族最缺的就是对大秦动手的勇气。
只要来任意几场胜利，百年来积累下来对大秦的恐惧便会一扫而空。
甚至还会成为羌族对大秦作战的动力。
“没错！此次当是上天助我羌族，崛起于这大争之世。”
“就让秦人看看，我羌族的威势。”
……
此刻，青海湖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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