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出这种狼心狗肺的事?”
好说歹说,才把白听涛给劝了出来。
白听涛耗费了这辈子最大的耐心,也没要到个结果,最后怒而拍桌,“你到底把姑姑的孩子扔到哪里了?”
找来纸笔让她写字,她也一直疯了一样把纸笔都撕掉。
加上不识字又是个哑巴,就算玄门把她放了,她无处可去,也没办法正常融入社会。
“你就不怕九泉之下,无颜去面见姑姑吗?”
白听涛越想越气,血压分分钟就飙升到一百八,边吼边把桌子拍得哐当响。
明濯一向认为人与人之间讲究缘分,如果没有缘分,不必强求。
袁清婉只是疯疯癫癫地笑,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
这个问题苏长情等人也不好回答,明濯推测两人是母女,这个也好查,验一下血就清楚了。
白黎并没有后人留存于世,除了白家本家的祭祀,平时根本就不会享受到任何的香火和祭奠。
但跟谁生的就不知道了,袁清婉当年死遁,后面很长一段经历都是空白的,玄门暂时也毫无头绪。
看到白黎墓前的鲜花和祭品,一瞬间以为自己眼花了。
如果她当年活了下来,一定会天涯海角去找她的孩子,然后当个好母亲。
“那位就是白老,小心,他脾气很不好。”身边的人劝道。
到底是晚来了一步,一辆黑色的车子在暮色中驶离了。
“我劝你迷途知返,把孩子的下落告诉我,我或许还能帮你争取减刑!”
褚玉琦点了点头,她也不想下车,被玄门的人看见,岂不是自投罗网?
白听涛审问了一天,也折腾了个精疲力尽。
——
几个人走到大门边,正好看到一群人走了出来,身边的人拉了拉程景如,示意她止步。
不如带在他身边,好歹也不会被人欺负。
袁清婉就这么看着他,疯疯癫癫地笑着。
老者总觉得哪里不对,他急急忙忙转身朝墓园大门口追去。
“怎么了?”身边有人问。
他翻了翻墓园的入园登记表,上面也只写了一个名字,叫卢什么?
字迹太潦草了,老者戴上老花镜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个所以然出来。
褚玉琦在酒店等了一天,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她从舌头断掉就开始有些精神不正常了,我们的审讯工作也一直进行不下去,可能还需要些时间。”
程景如猛地回过头。
白听涛气了半天,猛地想起来,“袁清婉后面还生了个女儿?跟谁生的?”
——
只是在此时此刻,看着哀恸的阮木蓝,难免生出几分遗憾。
再说了,那姑娘情况特殊,她被袁清婉更改了命格,又抽走了生气和精气,才三十多岁的年纪,却苍老宛如老妪。
凭什么啊?
不知从何处忽然刮来一阵风,拂过她的面颊,像是有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拭去她的眼泪。
几人心里暗暗揣测,难道白老不是来找茬,是来大义灭亲的?
她把视线从灌木丛后那辆车上收回来,摇了摇头,“没什么,我们走吧。”
程景如默默记住了,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最近风头太甚,本来就不得白老喜欢;加上跟褚玉琦的过节……
“咦,那个人是谁?”忽然,程景如疑惑地道。
身边的一位师兄倒是知道一些,“是这次抓捕袁清婉时现场的受害人。袁清婉拿她当替身,听说也才三十多岁,被抽走了精气和生气,才变成这样。”
程景如没敢多看:“那还挺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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