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么?
萧时臻心中难免有些怀疑,可是那是自己的亲妹妹,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妹妹。
“好啊,给我带一些,穆凛也准备到兰竹阁陪秦先生下棋,我跟着一块去吧。”
萧时臻虽然还没有搬进来,但是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在秦家。
秦家上上下下见到了他还是会恭敬地喊一声大少爷。
“嗯,听说味道特别好,我小时候特别爱吃,我想着哥哥肯定也喜欢。”
“好,谢谢阿怜了,这个时候还想着我。”
“”
寒暄了几句,姜翎这才安心地挂断了电话。
“看样子,是我想多了。”
一有胸闷地感觉,姜翎第一秒想到地就是萧时臻的身体。
她和萧时臻是双生子,很多时候,情感,还有身上的疼痛,几乎都是可以感知的。
她感受到了痛苦,却不能够真正的减轻萧时臻身上的痛苦。
这是姜翎内心的无奈和不安。
窗外的海棠盛开的很美。
玫红色的花瓣顺被微风,在空中漂泊。
荼蘼,妖艳。
母亲喜爱白玫瑰,因为它干净纯洁。
温婉而不失典雅。
它可以伴随着人的成长。
结婚时手捧白玫瑰,老去,还可以在墓碑前放一束白玫瑰。
爱与死,活着与纯洁。
可是海棠花不一样。
它是轻飘飘的,没有繁重的仪式感,不是纯洁的白。
可是玫红色确实极其妖艳的,是人心底的一抹红。
代表着肆意的爱。
花飘落的一瞬间,就什么也没有了。
连带着所有的希望和不甘。
终究都是尘归尘土归土,所有的一切,都会被风带走。
最后淹没进飘渺的尘埃之中。
姜翎倚在窗边,目光所至。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谁的电话?”
萧时臻放下手机,正准备继续看书,身后,一双大手覆盖着他的肩膀,他清楚的感觉到,那双手的温柔有力。
“怎么,还坐的住?不疼?”
不疼?
萧时臻手中的书本掉落,是一本陈年的古籍。
“咳咳你又在胡说八道。”
他偏过头,略微有些傲娇似的,不给穆凛看到自己窘迫的一面。
什么坐的住?
什么疼?
不会还在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吧。
“才两次你就受不了了,叫我放过你,怎么,今日还有力气在这里打电话?坐在这里?”
穆凛上前,霸道强势的揽着他。
自己甘愿成为人肉垫,让萧时臻坐在自己腿上。
萧时臻自然而然地坐下来,“哼”
他闷哼一声,“我方才适合阿怜打电话,至于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他摇了摇头,扭过头去,争取不让穆凛看到自己地窘境,尤其是脸颊上地红晕。
“嗯?什么听不懂?”
“时臻不会是不想对我负责?”
穆凛掐着他地腰。
萧时臻地腰很瘦,精瘦有肉。
看起来不经一握。
可是就是这样的萧时臻,叫人神魂颠倒。
“嗯?”
“负责?我不是在对你负责么?穆医生?难不成,你觉得我现在不在对你负责?”
萧时臻的唇角勾起,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等会我和秦先生去下棋,时臻不一起么?”
“不了,他老人家嫌弃我悔棋,我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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