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沈岩或许没有想到,这一切均被秦之戚的暗卫看在眼中,立时便回禀了秦之戚。
来历不明的男子?楚使?
秦之戚的心骤然提了起来,不过仍然保持着基本的冷静,继续处理政务。
午间,祁沈岩又留了元晖用饭。
秦之戚这下是无论如何也坐不住了,当即离了王宫,前往质子府。
他到的时候,祁沈岩二人正用过午饭,坐在廊下喝茶。
“王上?”祁沈岩有些惊讶,但还是起了身迎接他。
秦之戚镇定自若地走近,走到他身前,低道:“孤想你了。”
祁沈岩失笑:“王上,咱们早间才见过呢。”
秦之戚道:“孤离开你一刻,便会想起你;离开你一上午,便想你想得发疯。”
元晖在一旁,听得缩起脖子,直摸胳膊。
下一刻,秦之戚便将目光转向了他,待看清他的时候,面色倏然一沉。他自然记得元晖。
元晖见他看过来,得体地一笑,向他行礼:“参见王上。”
秦之戚淡淡应了声,问祁沈岩:“他怎么会在这儿?”眼睛一睨,“还穿着楚人的衣服。”
祁沈岩解释道:“元晖游历到楚国,恰巧遇见楚使,便随队伍一同来了弋阳。”
“哦?”秦之戚见他泰然自若,没有一点心虚的样子,心头不觉火起,“仅是如此?”
祁沈岩一默,随而坦诚道:“他的确是担忧我而来……”
“哼,你们还真是亲近,”他话未说完,秦之戚已经急哄哄地打断了,“不过,竹马之谊,自然动人;千里追随之情,也实在感人。”
他语意嘲讽暗含,祁沈岩无奈笑道:“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
“那是如何?”秦之戚道,“那时便是如此,他一回到祁城,殿下便冷遇了我,同他言笑晏晏,亲密无间——如今也是,他一来弋阳,你便要出宫,原是同他见面来了!”
秦之戚越说越委屈,也越说越火大。
祁沈岩听着他讲话,面上渐渐淡下来,只注视着他,不言不语。
秦之戚面子上挂不住,又见元晖抄着手站在一边,全然一副看热闹的样子,不由怒道:“孤今日便以假冒楚使的罪名治了你!”
“王上闹够了没有?”祁沈岩忽然出声。
秦之戚怒道:“你看!现今又是如此,孤一说要治罪于他,你便按捺不住了!”
祁沈岩声音冷了些,“我与元晖只是至交好友,绝无私情,王上莫要多心。今日……还请王上回宫,冷静之后,我再向王上解释!”
他如此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秦之戚也怒上心头,冷哼一声,竟当真拂袖而去。
“不用解释了!碎玉之情……权当作废!”
临走前抛下的这句话,令祁沈岩一阵失神。
良久,他才缓缓叹了口气,转头对元晖道:“让你看笑话了。”
元晖摆了摆手,“你还没有告诉他真相?”
祁沈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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