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种列低炮为英人所研制,施放氯气炮弹,闻者立死,以其残酷无道,为文明国家所禁用,而英人独于天津试之,可见强权之下,所谓公理正义文明,都是遮人耳目的借口。”年轻男子向杨朔铭和徐元锦拱了拱手,“今曰得见忠勇之聂军门麾下英豪,不胜荣幸之至。”
徐元锦和杨朔铭抱拳还了一礼,“先生贵姓?”徐元锦看着他,有些惊奇的问道,“先生又是如何得知这毒气火炮的事情的?难道先生也曾亲眼见过?”
“在下姓史,名选侯,字绥波,自幼喜好西人长技,机械,物理,化工皆有涉猎,”那名男子说道,“关于此等列低炮,我并未亲见,乃是去西欧游历时,从一位英国海军军官处听来的传闻。不意今曰得以从英雄处亲证,十分可喜。”
“史先生如不嫌弃,移驾过来叙话如何?”杨朔铭听出此人谈吐不凡,不由得邀请道。
史选侯欣然点了点头,坐了过来,杨朔铭叫来店伙添菜上酒,然后和他相互介绍了一下。
“你史老弟的名字倒也有趣,叫做选侯。”徐元锦看着史选侯,笑了笑,说道,“想必是仕途一向春风得意了?”
史选侯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吟诵了起来:
“雪晓清笳乱起,梦游处,不知何地。铁骑无声望似水,想关河,雁门西,青海际;”
“睡觉寒灯里,漏声断,月斜窗纸。自许封侯在万里,有谁知?鬓已残,心未死。”
杨朔铭听出了他吟的这首陆游的《夜游宫》词之中的抑郁哀伤之意,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我老徐是个武夫,诗文一窍不通,但也能听出来,这就是你名字的出处,”徐元锦笑着冲史选侯举起了酒杯,“好个‘自许封侯在万里’!来!我敬你一杯!”
史选侯微微一笑,举杯和徐元锦微微一碰,二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不过,你史老弟现在离‘鬓已残’还早着呢,应该还有封侯的机会。”徐元锦又想起了往事,叹息着说道,“不象我,在战场上九死一生,立下赫赫战功,到头来却成了朝廷讨好洋人的替罪羊!不得不带着弟兄们远走他乡避祸……”他看了看杨朔铭,自嘲地一笑,“现在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了?”
杨朔铭回想起了1900年那段屈辱惨痛的历史,缓缓点了点头。
“所以我才非要让你和兄弟们重新穿上军服。”杨朔铭举起了酒杯,看着徐元锦说道,“此一杯,敬那些为国捐躯的英勇将士!”他一边说着,一边沥酒于地,“落后就要挨打,开启民智、发展科技、复兴实业才是强国之道!今曰我杨朔铭当着众位先烈的英灵起誓,定要让你们看到,一个繁荣强盛、科技发达的新中华出现在这个地球上!”
徐元锦听了杨朔铭的话,默默地点了点头,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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