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开口，之前没说过话的人也纷纷附和。
“对，我们之前只是想凑凑热闹，没想打砸之类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
“我们也一直在劝架，但劝不动，就被人流裹挟上来了。但我们真的没有打砸过实验室的任何东西，院长您不信，可以调取监控来看。”
院长却对他们失望至极，不信他们的说辞。
“不必了，我也是到今晚才知道，研究院费心教导出来的学员竟然对我们有那么大的不满，既然是这样，那研究院也不耽误你们了，明天你们就到各自的老师那里去办离院手续吧。后续的研究院损失与实验室赔偿，我会让律师来跟你们沟通的。”
“院长！”
那些出来解释的学员听到他的话，一个个脸色煞白。
这个结果比刚才的还糟糕，等于是开除。
直接判了他们的死刑。
院长却没有再回应他们，转身就吩咐后到的安保人员过来清理现场。
秦臻臻注意到他背过身时，眼眶隐隐泛红。
知道他也是伤心了。
作为研究院的院长，他不仅对研究院倾注了心血，还对每一个学员都倾注了期望，可这些学员没领会到他的苦心，还反咬学员一口。
任谁都会难过。
秦臻臻有些不忍，虽然今晚的事让她很生气，但她知道这些人是被煽动的，真正的幕后黑手还没浮出水面。
于是，她开了口。
“院长，等一下，我有个问题想问一下几个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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