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说:哎呀,你都来这些天了,连我叫啥都不知道。
我不好意思笑笑,说:不知道。
她说:我叫刘雅茹,记住了,刘雅茹。
我说:好,记住了。
她说:上菜的那些花你刻的,真漂亮。
我说:是吗,漂亮吗?
她说:漂亮,哪天你也教教我,我也想学。
我说:行,有时间就教你。
她问:和你来的那个邢师傅,我看你叫他老大,他是你师傅吧?
我说:算是师傅,只不过兄弟叫着。
她说:他做菜挺好的,客人都说咱家的菜比以前好吃了,有的客人就问是不是换厨师了,我告诉他们换了,这回换的厨师是大厨。
说完咯咯笑了。她笑起来挺好看,向邻家的小姑娘。
我问:你今年多大了?
她问:你看我像多大?
我说:也就十八、九。
她说:嗯,我今年十九,你今年多大?
我说:二十二。
她很吃惊的“啊”了一声,说:你才二十二呀,我还以为——
我说:还以为二十五、六吧。
她说:是呀,你不说,我真以为你有二十五、六,你长得也太老相了。
我说:没办法,长的就这样。
她看着我,说:你和邢师傅长得都凶,开始的时候我们服务员都不敢和你们说话。
我说:是吗。
她说:真的,一开始有时候客人着急催菜,我们都不敢进厨房去说,怕你们骂,都叫王姐去,看你们长得那么凶,说话都不敢说,谁敢去催菜呀。
我笑笑,问:是吗,那现在呢,敢了吗?
她说:现在敢了,加上王姐说你挺好说话的,人挺好,都敢了。她接着说:就像刚才热菜,以前的厨房过九点半就不给热菜了,我们还得给客人解释,有时候就挨客人骂,可生气了,你多好,还给热菜。
我说:是吗,主要是我住在店里有时间,要是住在外面,也热不了。
她说:住在店里也可以不热呀,都下班了。以前厨房的也住在店里,找他们热菜,他们就说,下班了热不了,不管那事,可气人了。我笑笑。
她接着说:谭哥,以后你洗衣服就喊我,我给你洗,我在家就总洗衣服,我爸我妈上山干活,我就在家里洗衣服。
我说:不用,我自己洗就行,你家哪的?听你的口音咱俩家里的应该不远,阜新的吧?
听我说她是阜新的,她就说:是呀,我就是阜新的,你听出来了,我怎么听不出来。
我说:时间长了你也能听出来了,咱俩家不远,我是北票的。
她说:你北票的,真不远,我听说过北票,过了义县就是,对吧。
我说:是,咱俩是半个老乡。
她说:是呀,咱俩还老乡呢,也就离二百里地。
那天她说她是第一次出来打工,是她哥哥和嫂子带出来的,她哥和她嫂子在北行的一家饭店工作,都在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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