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见他的装扮就撇撇嘴,他昨儿晚上大概一直陪着顾少来着,这个时候了还穿着那件顾少为他定制的穿金丝儿镶17颗钻石俗的不能再俗,无处不散发着暴发户气息的衬衫,故意显摆他的恩宠似的。
我瞧着栖梧哥脸色也不是太好,又担心起来,今晚上蒹葭这十板子,怕是不好过啊。
虽然平时看不惯他眼高于顶的样子,不过人家是“家养”的嘛,四五岁就被刘叔买了回来,精心呵护培养着长大,又藏着不让人见,自然是我们这些“野生”的比不了的了。不过好歹也认识了几年,落井下石的事儿我还真做不出来。
“栖梧哥?”
试探着的叫了一声,却跟沉了海底儿似的。
瞄了蒹葭一眼,呵!正赶上他也在瞪我。
完了完了,他一定是以为我是故意来看他热闹的。苍天可鉴啊,我也是来挨揍的啊。
看来还是先溜为妙啊,不然以他那比针鼻儿大不了多少的小心眼儿,不得往死里折腾我啊。
“那个,那个,栖梧哥~,小莫先走了啊。”
“站着!怎么?他自己犯的错让你给顶着,还不让人看了?”
我偷偷瞄了蒹葭一眼,好嘛,脸比锅底儿还黑!
“问你话呢!他看不得?”
栖梧哥一个字比一个字音高,显然是生气了。
再看蒹葭,小嘴儿紧紧抿着,倔强得很,就是不说话。
栖梧哥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吩咐我:“把大家都叫到大厅来,他不是不让人看吗?哼!”
蒹葭一听这话,身子都在抖,还是不说话,死犟!
我叹了口气,小意地道,“忙了一晚上了,都正补觉呢……您看……”
栖梧哥眼睛冲我一瞪,“去叫!”
吓得我一哆嗦,赶紧一溜烟出去叫人了。
诗情画意是名副其实的不夜城,人人都是忙到凌晨四五点太阳冒尖儿了才能歇歇。那些最底层的服务生更是得把桌椅地板,包房吧台都擦干净了才能回去。现在8,9点钟,正是大家睡觉的时间。诗情画意住宿部是按天地玄黄排的,我从服务生住的黄字一号一直敲到头牌住的天字三号,天字一号是蒹葭的,天字二号是栖梧哥的,都不用叫了。
听说是栖梧哥发了大火,大家都不敢怠慢,也没人跟我发什么脾气,都赶紧收拾了手忙脚乱地往一楼去。连着房里还有客人的桃之哥都交代一声去了。
半路上淇澳把我拉到一旁,淇澳也是十大头牌之一,住在天字六号,“怎么了?是不是和蒹葭有关?”
他和蒹葭最好,平日里像个八爪鱼一样巴结着蒹葭,我不敢乱回话,胡乱“嗯”了一声就挤进了电梯。
谁知他恼了,跟着进来就给我一脚,“不过一个散台!什么规矩!问你话呢知不知道?”
这一脚把我屁股上的疼都带出来了,可还得忍着气不能吭声,他见了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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