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买的一件红色的绣着长耳兔的毛衣。
离得近了,才看见桃之哥额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冷汗,嘴唇发白,面无血色。
当着这么多的人,桃之哥虚弱地对我笑着,颤颤巍巍地,抽出一只手来要摸我的头。
我也顾不得了,膝行几步抱住他的腰,“桃之哥!”
桃之哥顺手搂了我脖子,将我细细打量了一番。最后看着我手上的鱼骨戒,欣慰地笑了,“总归……从前我没有的,如今你都有了。”
我听着更觉得悲切,抱着他呜呜哭起来,桃之哥虚弱地喘着气,竟然笑了起来,毫无芥蒂地开着栖梧哥的玩笑,“快别哭了——到里面,有你哭得时候。
栖梧这回,怕是把压箱底儿的板子都搬出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面动静太大,桃之哥刚走不久,栖梧哥就叫人唤我进去。
我抹了把眼泪,站了起来,却发现脚也沉,腿也抖。可是想到一身血污的桃之哥,还有现在跪成一大片的公关散台,心里不由就有了几分决然。
膝盖疼得如针扎,一瘸一拐地进了门,一眼就看见端坐在梨花木椅子上,微微颔首的栖梧哥。
刑室中央,摆着高而宽的刑凳,另有两个人,手里拿着还在滴水的毛竹板子……或者,是血?
我的心顿时揪了起来。
栖梧哥看看我,漫不经心地吩咐,“你们俩先出去吧。顺便……叫外面的人都散了。马上就营业了,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两个人答应一声,把毛竹板子放在靠墙的一个盐水槽里,就出去了。
木制的大门“嘭”的一声关上。
栖梧哥冲我招招手,“过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竟然觉得他眼里还带着笑意。
可是唇角并没有上翘……
我一定是眼花了!
小心翼翼地往前挪着步子,站在离栖梧哥两三步远的地方。
这个距离,比较让我有安全感。
栖梧哥看了我一眼,轻声道,“近点。”
我往前蹭了一小步。
“再近点!”
我又蹭了一小步。
“到我身边来!”
我抬眼看着栖梧哥,他身上无处不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就连刚才似有似无的那一丢丢笑意也随着我的故意拖延而烟消云散。让我好不容易攒起的那点决意,都化为乌有。
不敢违抗栖梧哥的命令,又害怕即将到来的惩罚。我只好一点点往前蹭,快要蹭到他腿边的时候,栖梧哥突然伸手把我揽了过去,眨眼功夫我就趴在了他的腿上,屁股被他故意抬起的膝盖顶得老高。
啪!
毫无预兆的一巴掌兜风而下,像是晴空上突然响起的一声炸雷。
炸雷过后,便是快而猛,绝对不肯轻易停歇的狂风骤雨。
我尽量控制着不乱动,更不敢像平时一样喊痛撒娇讨饶,当然也不敢咬嘴唇咬胳膊。总之,任何有可能加重栖梧哥怒火的行动,我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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