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有些期待,却又不知道周时慕有如何的打算,她自己也有些丧气,也不可能接受周时慕单方面付出的形式强行将外婆留在京北住。
她想不光她自己不能接受,外婆也不会接受的。
岑声声坦诚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我也确实很想让外婆留在京北,但是我总不能让我和外婆都住在你的房子里,这很不合适,我们只是男女朋友,没道理让你无条件单方面付出的。”
“何况外婆在京北没什么认识的人,也没有什么能做的事,她一定也不会开心。”
她其实有更难堪的词没敢说出口。
如同曾经的那些风言风语一样,这样的她,同传言中所说的包养又有什么区别呢……
周时慕两个指节伸过来,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的脸颊,“知道你在想什么,脸上清清楚楚。”
他当然知道岑声声的顾虑,也一直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她珍贵的自尊心,绝不是只要钞能力、要强势替她做决定的意思,只是提供一个他思虑许久的想法。
他耐心地同岑声声解释自己的计划,城南最近正筹备一所疗养院式的老年大学,开展文娱相关的课程教学,并在疗养院中为一众年龄想法的爷爷奶奶们提供住宿和日常看顾。
外婆完全可以在老年大学里教教声乐和钢琴,既又事情可以做,也不至于一个人太孤独。
薪资也并不会开的多高,其实更多是提供一个退休后的爷爷奶奶们能够聚到一起充盈退休生活的机会。
岑声声想,如果能给外婆提供一个继续发挥余热的机会,她一定会开心。趁着这次外婆在京北的机会,周时慕和岑声声特地带着外婆前往正在筹建的老年大学的疗养院内参观过,包括预备用作讲课的课堂和提供的住宿环境。
外婆全程没有多说什么,但岑声声能够察觉的到,她对这里的环境是喜欢的。
她从来是不服年龄,愿意追赶潮流接受新事物的性子,尤其是站在现代化的多媒体讲台上,被工作人员科普介绍那些教学用品的功能,好几次感慨着现在的教学条件越来越好,很是新奇。
那天中午送完外婆和姜砚山回南城后,周时慕开车带声声回去的路上,吴泽的汇报电话恰巧打进来。
说是之前周时慕安排处理的两只小奶猫,之前刚接手后因为生病和寄生虫的问题一直在宠物医院里治疗,最近已经完全养好了,这几天已经接回了公司,现在是安排了行政那边的主管孙微照顾。
电话挂断后,周时慕问岑声声想不想去看看,岑声声兴冲冲点点头,好一段时间没见了,她当然想一起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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