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时,向叔没有出门去,外头下起了淅淅沥沥的春雨,连绵不绝。
一大早,向姨准备了祭拜的物品,还特意拿了一壶酒,准备带一家人去祭拜祖先。
“梨儿,多穿一点。”谓枫从一处破旧柜子里找出一件蓑衣,奈何蓑衣长得太丑,她便拿去给了向叔,又继续帮向梨寻找可以遮雨的衣物。
最近,向梨很黏她。
不是那种她做什么,向梨就跟着她做什么的黏人,而是无论谓枫做什么,都觉得会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看。
待到她循着目光回头时,向梨却又十分平静,专注做着自己的事。
她也就不去追问,只道自己也挺喜欢这样的。
比如现在,她在翻找东西,向梨就在一旁折叠要焚烧的黄纸,手上叠的非常认真,眼神却在谓枫身上。
“好了。”谓枫找出一件还算齐整的外袍,拍了拍手,“你就穿这一件。”
向梨笑着应了一声,还未起身从她手中接过,外面便传来一声惨叫!
两人对视一眼,施展步法,瞬间出了门。
“啊哈……”向叔躺在地上捂着腿,剧痛让他不住,向姨早已扑过去跪在地上,不住地哭了起来。
外面近百余号人围了上来,为首的是个穿着锦衣的公子哥,相貌英俊,只是下巴处有一道两寸长的伤疤,从他的嘴角一路往下,触目惊心。
谓枫停下脚步,把向梨护在身后。
“好久不见啊,祁兄。”
院内的三人皆朝谓枫看去,谓枫依旧是那副温和模样:“秦公子的脸,怎么回事”
被提起心病,秦长海的兀地阴起来,面露狰狞之色。他从小身在沧州城,父亲是沧州刺史大人,与政亲王交好,是前王妃的堂兄。
他从未受过这种耻辱,在心爱的人面前丢人,非但如此,一直引以为傲的容貌也被毁去。今天他特意晚一步通知郡主,就是要先杀了谓枫!
“拜你所赐。”
谓枫皱了皱眉,面上涌起一丝愧疚神色:“得罪了,秦公子,我跟你走,你不要难为他们如何”
向梨伸手以后抓住了谓枫的手,谓枫却轻轻将她挣脱,她看着秦长海,又问了一遍:“如何”
秦长海咧嘴一笑,伤疤也跟着扭曲起来,分外残忍:“你想的可真好!”
“不过祁兄是女子之身,居然还敢以真面目大肆在城中采购殊不知我家夫人早就认出了你!画了像!今天我就要你死!”
说罢拔剑期身而来,谓枫一把推开向梨,向梨落出几丈之外,忙跑到夫妻二人旁边,紧张观察着局势。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他们三人就地格杀!”
谓枫一侧身躲过了秦长海致命一剑,秦长海失声咆哮。
他是刺史之子,一次出行可调动一百兵马,此刻全数被他带来,这些人听了命令,没有丝毫犹豫,向一家三口冲去!
“你们!”向叔怒吼一声,手中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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