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亲王是凉国硕果仅存的亲王,声名显赫,当朝皇帝对这一位皇兄爱戴有加,除了亲王,徐政还有数不清的显赫封号。
凉国百年大树,枝繁叶茂,皇室众多,王爷下有贝子,郡主,就连皇室也有十几位公主,更有数不清的空得了封号却连皇帝面都没见过几次的宗亲们。秦桃郡主则不同,一出生就极受当朝太后宠爱,四五岁以前,便是在太后膝上长大的。
据说若不是边关战事吃紧,皇帝和太后就要亲自来给王爷过五十大寿。
子时一过,半城烟花冲天而起,礼炮齐鸣,歌舞升平,一直持续到早上。
这些天里,也陆陆续续来了好些客人,都在上午如潮水一般涌进王府。
不仅有整个陵州的大小官员,亦有名门正派的厉害人物,以及想要谋取功名的文人骚客。
王府里山水楼榭布置格局精妙,藏风聚水,一处小山后,谓枫换上家丁的灰布短衣,混进了能贴身伺候王爷郡主们的队伍。
“你们几个,机灵点儿,今天来的可都是大人物!”
喊话的领头人像个公公,生怕下人们手脚不利索冲撞了客人们,连带着自己小命也不好说。
“都跟好我!别不该看的乱看!”
一行人端着上好的茶水,徐徐进入王爷的会客厅中。
满堂皆客,个个都气度不凡,这些下人们一旦进去,不肖刻意,自己便先被人气势压弯了腰。
约有十几号人,徐政坐在首位,其他人排开。
他们送茶的这片刻功夫,大人们的谈话依旧没停,谓枫趁躲在他人身后,悄悄打量这些来客,一眼就看到了漫不经心坐着的单云流。
是她!
不是谓枫故意不去看王爷徐政,实在是单云流太过扎眼,她只消抬眼就能看到。
此时,单云流淡淡斜看了她一眼,旋即移开目光。
就跟普通人看桌椅板凳花草树木的眼神一样。
谓枫暗自庆幸:“幸好没有被认出来。”
她打得一手好算盘,王爷大寿,王府大乱,她便有机会一探究竟。
她有太多的疑惑了。
“政兄,怎么不见王妃”
与徐政称兄道弟的中年男人想必就是陵州刺史,此时礼貌性地问句王妃,接个话。
“她呀,身体不好,我不舍得她太过操劳,待到晚上,问问她愿不愿意出来。”
王爷宠王妃可是谁都知道的事,室内众人贴心的哄堂大笑。
送茶的下人们很快退出门去,谓枫依旧不知道她是谁。
过了一会儿,她就神秘消失,凭借记忆去了那方小院。
院里清净,庭院冷落,除了头顶巨大芭蕉树,与之前谓枫去的王妃居住院落并无二致。
那名酷似王妃的女子百无聊赖,一会儿在院中踱步,一会儿回房中翻书,可看书实在看不到心上,不一会儿又拿起笔墨来作画,奈何画工平平,又恼怒地将笔墨丢了。
这名女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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