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跪在地上,扯着陆霆川的裤子。
他一边想让沈清沦为他的玩物,可当沈清自愿后,他发现他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快乐。
沈清扭头看他,身体抖成筛子,眼泪一串串的往下掉。
是她错了,她真的错了。
她也不能死,她要是死了,会有更多人因为她受苦,她是个罪人,罪人就该日日受折磨。
陆霆川扯着沈清脖子上的那一截链子给提起来,不轻,勒的人呼吸一窒。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放了他,但我总得收点利息。”
“把人放下来。”
江亦鸣想要朝沈清爬去,却被人摁住了肩膀动弹不得。
“我是不是男人沈清比你清楚。”陆霆川没想到到这个节骨眼上了江亦鸣还能这么嘴硬,让他越发的厌恶起这个人来。
而他自己则去陪着晕睡的沈清,把沈清接到这里后,他就找人去定制了拴住她四肢的链子以及项圈。
但是想了想,还是没舍得下手。
有例子可以想着,万一沈清要是也被人一把火给烧了,断腿的她逃不出来怎么办?
虽说这是陆霆川和江亦鸣是第一次正面交道,但都对彼此十分熟悉。
除了注射药物外,倒也没有其他实质上的伤害,太过平静,更像是暴风雨的蛰伏。
地下室里很安静,安静到一点动静都显得很大声,江亦鸣听着水笼里的蛇发出窸窣的声音,兔子撞上笼子的声响。
这个傻子嘴里答应了他会照顾好自己,但她肯定不会,她总是考虑别人的感受而忽略掉自己,最后受伤的只剩下她。
看着刺眼。不等他反应过来,陆霆川一记拳头重重挥向他。
江亦鸣被打出了血,陆霆川也没停手,那力道似是把人往死里打,他脚踩在江亦鸣肩膀上,力道十足的往下碾,肩膀就跟要碎掉了一样。
他抓住陆霆川的脚,张嘴朝着他小腿咬下去。
“咳咳咳……”江亦鸣痛苦咳嗽着,嘴里源源不断流出血,他吐出一颗牙齿,眼睛痛苦的半阖着连天花板都看不清了。
是沈清在哭,沈清在为他哭。
阿清,别哭了,现在我没办法给你擦眼泪。
“陆霆川我给你跪下了,你放了江亦鸣,你放了他!”她的肚子好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往下坠,一股热流在身下,疼的她脸色发青。
陆霆川没想过杀江亦鸣,因为他知道,杀了江亦鸣会让沈清恨上自己。
陆霆川不愿意去多想,更不愿意去判断,可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叛逆心思,逼他要去证明一个结果。
陆霆川这一刀将沈清心里仅存那点希望给搅碎,身体和心里都不堪重负,她整个人好似即将魂飞魄散。
血泊里的江亦鸣,断掉的手指,那枚孤零零的戒指,染着血的刀……这一切,就像上千万的刀捅进心口,像无数只虫子啃食身体,像掉进无止境的深渊。
这一幕不仅让沈清失了魂,也让拦着沈清的人也短暂的分了心。
水池里发出细微的声响,消失在尖叫中。
密密麻麻的蛇,根本看不清那截断指在什么地方,陆霆川抛的很远,她只能往里面不断的走。
她家里穷,没人管,大晚上烧糊涂了,是她奶奶背着她去医院的,日夜守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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