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是万圣节,我带着奶油南瓜汤去医疗室看望双胞胎。到的时候,乔治正在和隔壁床的弗雷德打巫师扑克。他们的胡子已经脱落得七七八八,只剩下零星几根绒毛点缀在下巴上。听到动静,两人立马把牌塞进被子里躺好。见是我,乔治松了口气,爬出被子,把牌往弗雷德手里一塞,两人对视一眼,乔治荒腔走板地唱起摄魂怪包围曲,弗雷德在一旁用两手牌把节奏打得稀碎。
曲毕,乔治笑呵呵祝我万圣节快乐,我把南瓜汤分给二人。
看到隔壁床的盖伦已经出院,我问乔治:“你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乔治回答:“庞弗雷夫人说要等吃过晚饭。”
我错愕地问:“那岂不是赶不上勇士名单公布?”
弗雷德喝了口浓汤,叹气:“没办法,她很坚持。”
我想了想:“我来接你们出院吧,顺便告诉你们公布结果。”
“我的荣幸。”乔治仰头将汤饮尽,归还汤碗的时候飞快在我脸颊印下一吻,傻笑着退开,发现我脸上的印渍,笑容半僵在脸上,讪讪挪回来替我擦掉,再度退回去,尴尬地摸摸头发,挠挠下巴,可爱得像一只犯了错误后手足无措的大型犬,全然没留意到被子有一半被他折腾得滑落到地上。
我忍不住笑出声,帮他把被子提起掖好。目光不经意从他耳边扫过,伏在耳根处的肉粉色钩得我心尖一颤。
想要再亲近一点。
我扭头看了眼门口,投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在他的满脸困惑里,一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乔治被我的举动惊到,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一边给我腾地方,一边拉起被子盖过我们的头顶,我们在被子里紧贴在一起,四周漆黑无光,我闭起眼,感受乔治的呼吸如微风一般轻拂我的颅顶。
被子外传来弗雷德拖着尾音无比嫌弃的一声“咦”,我带着恶作剧成功的畅快与刺激,把笑声闷进胸腔。
“我能向你坦白一件事吗?”乔治把被子的边边角角压严实后,状似漫不经心的问。
我的耳朵与他的心脏仅是皮囊之隔,毫不费力就能察觉到他始终平稳的“咚咚”声里开始出现错漏。
“你说。”
“你还记得卢多·巴格曼吗?”
“嗯。”
“世界杯的时候,我们打赌赢了他一笔钱,本来想作为笑话商店的启动资金的。赛后才发现,他给我们的是妖精的金币。”
我脱口而出:“那不是都消失了?”
“没错,”乔治在我耳边苦笑,“所以我们最近一直在委婉地找他讨债。爸爸和他是同事,我们不想把关系弄得太僵,但委婉方式好像并不奏效,到现在也没讨回半枚硬币。”
我知道笑话商店是在哈利的资助下开起来的,但我不知道还有这样一段插曲。
“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乔治以为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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