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有些时候很不靠谱,特别是当事人的回忆更是惨杂了非常多的主观判断和思维假象。其实我非常不明白为什么死法程序会把证人的记忆当作是一种可以客观判断的证据。
我对于记忆的这种看法,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每次在回忆我人生中从高三开始到现在的人生,都会感觉到莫名的落差感。感觉发生在我身上的很多事情都是假的,都是为了掩盖一些真相而存在的。可是这些假象掩盖的真相,我往往会觉得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虽然我和范淑芳是在大学谈恋爱,在滨海市结婚的。但是真的要说我们两人正式见面是在高三。
当时学校为了让谈恋爱对于学生影响将至最小,在高三进行每两个月就调整一次座位。高三的上学期我和范淑芳在一次调整座位的时候认识了,因为我并不知道范淑芳患有恐男症,所以尝试和她正常交流。没想到这些正常的交流却把范淑芳吓哭了。
之后老师赶紧将我和别的姑娘做了调整。
因为我和范淑芳都算是学校中成绩很好的,加上为人都挺好,所以事情闹的挺大。后来老师说明了范淑芳是存在一些心里疾病的,只要是看见男人就会害怕,这件事情才算是完结。
当然,之后在没有人的时候,我还主动道歉了一次。范淑芳说就是那次道歉才让她注意我的。
“等等,天方老师,我有一个问题。”范淑芳忽然举手说。
我抿了一口茶,身体往沙发上又靠了靠:“说。”
“为什么一个道歉就让范淑芳注意你了,这算是什么操作”
“这个很简单。因为当时我考虑到了范淑芳是什么状况,所以我穿着女生的裙子找妈妈借了假发。我觉得之前的事情是我有错,就算是母亲帮我道歉了,可是不是我道歉就是不够诚意。顺便说一下,当时我这种行为得到了老妈大力支持。”
“确实啊,对于一个恐男症患者看见你的女装,确实印象深刻。”
“我不否认,但是范淑芳说更重要的是,在她经历的误会中,只有我一个人是采用这种积极的应对方式,所以她欣赏。”说着我让休息去的服务生帮我们加点热水。
之后我和范淑芳在大学见面了。
尽管我们两个在同一个学校,但是范淑芳大部分情况下都选择在寝室和教室度过。但是我们学校附近就有大型医院,经过了一年的心理辅导之后,大二的范淑芳已经可以不用在男生面前隐藏自己了。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们都是会计专业的。
听到这里温罗山差点没有把茶水喷出来:“你们两个在一个学校一个专业,竟然整整一年没有认出对方”
我摊摊手:“你知道范淑芳在大一的时候被男生称作什么么”
“什么”
“风之妖精。不要说是我,大一的时候,所有男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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