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没有人能够选择自己的出生,还有父母。――章记
长夜漫漫里,霍东霓总共吐了三次,嘴里偶尔嘟囔着些酒后的醉话,大多是有关于情情爱爱,一旁的霍西决听得脸色沉沉,行动也不甚方便,却任劳任怨般清理床边污秽。
清理完后,霍西决去到厕所里。
拿着个塑料盆接点温水放在腿上,又取下霍东霓的毛巾丢进水里。
男人驱动着轮椅回到床边。
手伸进盆里,毛巾过水后拧干,去擦少女脸蛋儿上的薄汗,在眉眼间轻轻擦过,动作很是温柔。
少女呢喃:“顾教授......”
霍西决动作一顿,眉终是难抵一皱,他微微叹一口气,摇头不已。
霓霓,你这样,以后是要在那个男人身上吃亏的。
哥哥心中的叹息,霍东霓并未感受到,她沉溺在香甜的美梦里,一觉就睡到第二天的日上三竿,太阳大晒,光线从窗户里照进来,铺了个满床。
霍东霓悠悠醒转,揉着眼睛,头痛欲裂。
她磨蹭了一会儿,喊:“哥――”
外边儿没人应。
她又喊了两声,“哥哥――哥哥――”
半分钟后,门被推开,霍西决坐在轮椅上,双手合十搁在腿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现在知道叫哥哥了?”
霍东霓从被子里钻出来,乌发乱成鸟巢:“霓霓不疼,哥哥给你呼呼,等下给你擦药。”
她不想让哥哥担心,露出一个很乖甜的微笑,唇角向上扬起:“霓霓不是很疼的。”
霍西决又温柔地吹了好一会儿,手指轻轻摸着她的脸,“等我,哥哥去拿医药箱。”
霍东霓忍着痛意,“好呀~”
霍西决驱动轮椅,转向去客厅拿医药箱。
霍东霓起身到床沿上坐下,脸上五官因为疼痛皱在一起,太疼了,是那种后知后觉的钝痛,有火辣辣的灼烧感,还参杂着点针刺般的细碎痛意。
可是,当霍西决的轮椅声靠近时,她又装出一副轻松的表情来。
霍西决腿上放着蓝色医药箱。
他到窗边停下,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碘酒和医用棉球,蘸上碘酒,身体前倾去帮她擦药,眉轻皱,眼里写满心疼,下一秒随时都能哭出来似的。
霍东霓知道,自己一向是哥哥的软肋,可从不是盔甲。
她也想保护哥哥
棉球快要触上太阳穴红肿的包时,男人停下,满目心疼地叮嘱:“霓霓,可能会有一点疼,你忍一下,哥哥尽量轻轻的,好不好?”
霍东霓把脸主动凑上去,“没事儿~来吧哥哥~”
“嘶――”
她太低估疼痛级别了,疼得一张小脸儿皱在一起。
霍西决薄唇靠近,微微嘟起给她吹,一边擦一边吹,轻到近乎是羽毛扫过的程度。
他还是觉得自己弄疼她了。
擦完后,霍东霓满头汗,面上还是笑眯眯地,她抹一把汗对霍西决说:“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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