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掀桌:“你闭嘴!”
“大哥你听我解释……”颜乔乔生无可恋,“那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真的!”
颜青露出虚伪至极的微笑:“呵!呵!”
孟安晴眼睛弯弯,笑得像位老母亲:“嘿,嘿。”
颜乔乔:“……”
她就知道,说实话根本无人相信。
于是她果断祸水东引:“所以大哥相信写信之人并非阿晴吗?”
孟安晴:“……”瞬间团成鹌鹑。
颜青:“……”一口气忽然不上不下。
颜乔乔迅速转移话题:“我想问问大哥,倘若写信之人当真是阿晴,你与阿爹打算如何处置?”
“你这不是全须全尾么。”颜青凉凉道,“赏她个碗,再赏根竹竿,打出王府要饭去。”
颜乔乔疑惑地皱起眉头。
倘若写信之人是孟安晴……
对颜乔乔下手未遂,只是赶出王府。那为何前世孟安晴对苏悠月下手未遂,却要被逐出青州,流放千里?
再偏心苏悠月,也不至于偏到这步田地。
那件事,当真是越想越不对劲。
颜乔乔摇摇头,将纷乱的思绪先行打住。
趁着颜青还未邂逅苏悠月,她决定先给他上个眼药,别又娶那个祸害回家。
“今日我遇到个女子。”颜乔乔道,“我与她无冤无仇,她却摸到我旁边,噗通一声跳下莲池。”
颜青呲牙微笑,轻轻快速鼓掌:“小妹当真是思绪连贯,条理清晰,层次分明。”
这是讽刺她把话题从天涯扯到了海角。
颜乔乔只当他没长嘴,继续说道:“捞起来之后,她一会儿说我没推她,一会儿又说我推了她,反反复复,黏黏糊糊,支支吾吾,就不肯说句痛快话。最终被人揭穿,她终于承认我没碰她,是她自己喜欢那池子才跳的。”
孟安晴迟疑皱眉:“是秦妙有吗?她素日也没这么恶心人啊。”
颜乔乔哂道:“和此女相比,秦妙有简直堪称眉清目秀。此人名叫苏悠月,他日若是遇到,记得离这种脑子不清楚的人远一些。”
“嗯嗯!”孟安晴郑重点头。
颜青皮笑肉不笑:“话题转得挺溜。”
颜乔乔:“……我真的在说正事。还有,大哥你可曾听过一味奇毒,名叫赤红之母?倘若不曾听说,待你回青州时记得向父亲打探一下,然后写信告诉我,切记切记。”
虽然的确有转移话题之意,但也并不尽然。
前世,在苏悠月杯盏中发现的毒-药便是赤红之母。
所有证据都指向孟安晴,孟安晴百口莫辩,只一直傻乎乎地摇头,说自己没做过。
苏悠月并没有吃那盏酒,父亲却因此大发雷霆。
颜乔乔从未见过父亲那般暴怒。
她与颜青当时都吓了好大一跳,夜里,颜青去寻父亲说话,书房亮了整整一夜灯。次日,颜青的脸色也变得十分奇怪,再不许颜乔乔多问半个字。而“赤红之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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