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舒心的笑来,回去就给丈夫去信,工作让人暂代了,工资也便没了,那不能跟老家寄孝敬钱的事,自然让丈夫去说啊。
余爱雅只是笑笑,不就是想看看戏吗?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自从这个刘玲出现在王家,王忆苦便没再喊过自己娘。
……
“王爱军同志家属,门口有人找……”
“哎,来了来了……”余爱雅正给秋收后的菜园子翻地呢,放下锄头,就跑出来。
“余爱雅同志,是你老家来人,去认一认,接一接吧……”小战士先敬礼,然后说明情况。
“哦,那走吧。”余爱雅不知道是谁,不过还是没问,锁上门就跟上了。
是一对母子。
儿子十七八岁,站那边像小白杨般,白皙且挺拔;而母亲,四十来岁,局促不安,可一见余爱雅便激动起来,道:“小弟妹,几年不见,你咋还那么年轻啊?”过得好就好……
“你是石垒的大伯娘?”从记忆中巴拉巴拉,这位便是后来占她屋子的前大嫂了,来啦?她等了很久了呢?
“是啊是啊,小弟妹,有件事跟你说……”四下望望,好像这里很不安全的样子。
“石垒他伯娘,你还是喊我爱雅吧……”余爱雅只当没瞧出来她想进军区说话。
“爱雅,你瞧,这里说话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
“关于小叔子的……”
“石垒他爹啊,是多年未去上坟了,可他还小呢,等他再长大些吧……”
“不是……”
“那是什么?”
“我知道小叔子咋死的?”
余爱雅心道来了,立马露出吃惊的表情,反问道:“什么?他爹不是病死的吗?”
“爱雅,你不记得了吗?可我还记得呢?是你用老鼠药毒死了他……只要你帮我大儿子拿下一个大学生名额,我就当不知道,不然就送你进监狱……你想想你军官老公,想想两个儿子……”石大伯娘不敢大声,她压低了声音道。
她过来可不是为了替小叔子伸张正义的,而是为了儿子的前途,儿子明年就高中,要一个工农兵大学名额,这不过份吧?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等等……”余爱雅立马制止了她,接着跑去跟站岗的小战士说:“小同志,那位大姐说自己的小叔子被人用老鼠药毒死了,快给公安打电话……”
“什么?出人命了啊。”小战士身边就有一个电话亭,着急摇几下,就拔了一个号,说明了这里的情况。
接下去,余爱雅回了趟王家,给王爱军留下一封信,又将钥匙托给了花大姐,接着,她和石家母子被当地公安带走。
被单独问话时,余爱雅低垂着眉眼,不悲不喜的说:“我一直以为自己第一任丈夫是病死的,我跟他的感情不大好……我知道他有病后,便知道被骗婚了,一直在闹离婚,可是男方不同意,这婚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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