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忘死死的攥着手里的白色瓷瓶,就像是在攥着保命符。
渝安没有被他这副样子给吓到,很冷静道,“只因别人有你没有的东西,你就否认了你的前半生、你的家族、你自己的一切。这就是我们之间的不同。
”方显无语凝噎。
“行,你高高在上,你智计无双,但你、但你们,不还是被我耍的团团转吗。”方显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去看旁边的悬崖,心里不停的在盘算着什么。
”
见状,渝安心道他是当我瞎的吗,这么明显难道我都看不出来
不过渝安也懒得与他在这里拖时间了,直接伸手道:
“把解药给我。”53
方显没再试图拖延时间,他点头,把解药放在右手边的地上,靠近悬崖的位置,然后朝另一边走过去,故意道:“你自己来取。
渝安没有立即上前,他问起一件事:“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告诉罗一我们的身份了
方显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迟疑了一会,觉得这事就算被他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点头:
“是。
“什么时候
方显不想提起这件事:
方归被杀的那天晚上。
渝安心里的某个疑团已经得到了合理的解释,他没再问,直接上前去取瓷瓶。崖推过去。
然而就在他弯腰的那一瞬间,方显猛地扑上前,作势要将渝安朝右侧的悬
渝安早就有所防备,一把抓住了地上的瓷瓶,迅速避开,方显扑了空,直接朝悬崖那边扑过去。
在掉下去的那一瞬间,方显的眼眸无光,他没预料到自己竟然会是这一个下场。
作茧自缚。
咎由自取。
往回走的时候,周重的附近停了一辆马车,钱宝蹲在周重的旁边,看到渝安回来了,连忙冲上去,紧张的望着渝安,
“主子没事吧
等看到渝安的衣服上沾了草屑跟泥土,连忙拿了帕子去帮他擦,像是操心的老父亲,一边擦一边叹气。
渝安摇摇头说没事,目光却是看那辆马车的方向,“是谁
那辆马车的车夫低声说了一句什么,马车里的人走下来,此人一袭墨绿色的锦袍,左手腕上面戴了一不鸡血藤的手镯,镶在手镯上面的绿色玛瑙在黑夜中发着莹莹的绿光。
是郑氏一族的少主,郑君厉。
也就是郑君扬的堂弟。
郑君厉上前作揖,神色局促,弯腰的那一瞬间,又习惯性的往后靠,似乎是要藏着什么,“草民郑君厉给君后行礼,草民刚刚得知郑君扬险些犯下大祸,于是连忙赶来向您赔罪。
郑君厉这时离渝安只有两三步远,而前者作揖的时候,又靠近了一些。532
渝安闻到了一个很淡很淡,但是又很熟悉的味道。
是陪伴了渝安很多年的一个味道。
妆粉。
郑君厉的身上居然有妆粉的味道
,或许是郑君厉刚刚跟女子接近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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