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辞墨知他娇气,亲自给渝安掖了掖被子,然后警告的点了点渝安的额头
“好好养病,别多话。
渝安撇撇嘴。
说着,章公公从外面走进来,神情有些古怪,“殿下,刚刚收到消息,樊倍死于流放途中,说是病死的,刑部已经带着件作过去了,陛下还未知晓。
席辞墨眸光一暗,“刑部呢。
“刑部已经在审问那两个衙役了,但可能什么都审不出。而且,樊倍不是病死的。”
渝安又打了一个喷嚏,晕乎乎的,怪难受,“不是病死的那就是杀人灭口了。
可是事情都已经结案了,而且景帝也有意要护着三皇子,既如此,那三皇子又何必要赶尽杀绝,给自己惹一身麻烦
所以这件事就有可能跟三皇子没关系
席辞墨的剑眉紧皱,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个。
渝安伸手去抓着席辞墨的手指,后者垂下眼,幽深的一双眼眸静静的望着渝安,片刻后,席辞墨才反手握着渝安的手,然后动作强硬的把渝安的手给塞进被窝里,“别乱动。
然后又道:“怎么
渝安声音轻轻的,有气无力,“之前彭小侯爷跟我说,二十年前也有一位前御史大夫怀疑过那时的考题泄露,只是最后却不了了之,甚至连折子都没递到父皇面前。
如果二十年前的事情是真的,那就说明在二十年前的景幽国就已经被人干预了朝廷选官。
那么这一次被闹太的考题泄露一事,肯定幕后黑手不止三皇子一个,毕竟在二十年前,三皇子席麟才一岁。
那么会是谁
谁又有这么大的本事呢
席辞墨紧拧着眉,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他看了一眼还在苦苦思索的渝安道:“你别想了。
许是病了,渝安想事情都迟钝了一些,也没听出席辞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啊
席辞墨给他掖了掖被子,“先养病,孤会派人查的,查到了告诉你。
渝安哦了一声。
席辞墨不想扰他养病,先出去了。
侍从刚好带着程太医赶到,程太医他背着药箱,两个药童跟着他,几人看到席辞墨的时候一起行礼问好,“见过太子殿下。
席辞墨嗯了一声。
待程太医几人离开之后,席辞墨淡淡交代道,“查一查程府。
章公公:“是。”
然后继续说刚刚的事。
而屋里
程太医给渝安诊脉,表情从最初的凝重,逐渐变成了惊讶,“恭喜太子妃贺喜太子妃。
渝安病恹恹的,“都病了有什么可喜的,赶紧开药吧,我现在难受的很。
程太医笑容满面,“真的是喜事啊,太子妃,您有喜了
渝安一愕。
“啊
程太医以为他病糊涂了,没听明白,又喜笑颜开的重复了一遍,“恭喜太子妃,您有喜了,小皇孙已经两个月了,脉象很稳,并无大碍。
渝安呼吸一滞,整个人都懵了。
有喜了
站在榻边的钱宝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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