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的公务,可眼角的余光却在扫到一边的时候,忽的一漂。
刚刚放在那里的汤碗已经没了。
而刚刚过来送汤药的那个小太监的态度又有些奇怪。
席辞墨环视一圈,没看到刚刚那个小太监,他坐在案桌边,拿起折子的时候,又放下。
“去把太子妃的药拿过来,让章公公亲自去一趟太医院。
“具”
生在帝王家,倘若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的话,怕早就尸骨无存了。
次日
果然不出席辞墨所料。樊倍身死流放途中的事情在朝中掀起了一股惊涛骇浪,文官们纷纷上奏要求景帝重审考题泄露一案。
甚至有一些文官还明里暗里的把樊倍身死的原因归咎到了太子党与三皇子党的党派之争。
可早就有所准备的太子党羽的文官们立即跳出来,言之凿凿的反驳这事明明只是考题泄露,却偏偏杜什么党派之争,最后还讥嘲道,“怕是某些人是想模糊重点,将自己从这事摘出来吧。
三皇子党气得跳脚。
理寺卿正要说话,可岳侍读却义正言辞,“启禀陛下,臣觉得此事该由三法司一同介入,现在樊倍身死,事情要是再交给大理寺,怕是不能服众。
景帝沉着脸没说话,似乎有些犹豫。
席辞墨站出来,“儿臣觉得,应当彻查大理寺。
此话一出,百官俱惊。
席辞墨淡定自若的递上刑部狱今天一早就交给他的折子,“刑部的仵作已经查清,樊倍是被毒死的,而非是病死在流放途中。既然是下毒致死,那就意味着樊倍在大理寺狱还有事情没有交代清楚,以至于被杀人灭口。
“大理寺还有一桩七年都没有结案的刺杀案,现在又出了樊倍一事,实属大理寺办事不力,有愧朝廷信任。故而,儿臣恳请父皇下旨彻查大理寺,
太子殿下声音冷淡,却掷地有声。
大理寺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景帝心生不悦,七年前的旧案那不就是渝安之前被刺杀一案
都过去这么多年,席辞墨现在又提起这个是什么意思
而就在这时,顾启容的父亲顾尚书站了出来,阴阳怪气道:“太子太意气用事了,七年前的旧案岂能与现在的樊倍一素相提并论更何况在大理寺审问樊倍的时候,太子妃渝安和六皇子,以及吏部张大人张冷也一起去了大理寺
寺。据臣所知,当时,六皇子还问大理寺卿要看樊倍案子的卷宗。
“以臣之见,太子殿下既然要怀疑大理寺,那不如就先怀疑太子妃,六皇子,还有吏部张冷
席辞墨目光锐利,“是大理寺卿主动提起要给他们看卷宗的。殿堂之上,天子眼前,顿尚书莫要颠倒黑白。
景帝神色阴沉,他看看席辞墨又看看顾尚书,最后问大理寺卿,“爱卿,太子说的可是真的
大理寺卿连忙下跪,“启禀陛下,当时六皇子以身份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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