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而且，那孩子让他感觉不舒服，那眼神，咋说呢？不慌不忙的，还有些说不明白的东西，像什么呢？对，像那种老混子才有得眼神！不过，王守义更愿意相信那是自己的错觉，一个孩子怎么可能是啥老混子。
“我们是来自首的。”面对这样的警察，长森也有点儿无奈，日，走到局子了，竟然还能‘全身而退？’
“啥自首不自首的？”王守义生气的把报纸放下，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几个他认定是小杂皮的孩子，就是不耐烦。可顿了一顿，他反应过来了，脸色一变，认真的问到：“你们说啥？自首来的？”
“恩。”长森点了点头。
“先别忙！”王守义赶紧找起了记录本，说实话，他心里有些暗喜，今天下午他值班看来是对了的，竟然遇见几个自首的孩子，不用想，肯定是是什么小偷小摸来自首的，无论怎么样，这也算功劳一件嘛。
弄好了本子，拿起来了笔，王守义一本正经的说到：“说吧，你们犯了啥罪。”
“杀人。”回答的还是长森。
“啥？”
“杀人。”
王守义愣住了，手里的笔都差点掉了，看长森的眼神跟看什么稀有动物一样，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吃惊了，而且一次比一次震撼！
好容易，他才又反应过来，重重的把本子一摔，吼到：“几个小屁娃儿，玩上瘾了是不是？知不知道乱投案是啥罪？”
“我们真的杀了人！”长森有些好笑，但还是耐着性子再说了一遍。
王守义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看样子，这孩子不像在说谎，难道说，他还真遇上‘传说’中的大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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