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中,曹操在反复的叮嘱…
“阿父,这位易兄超然洒脱,不慕名利,若是知道我就是曹操,怕是以后我俩再无法像之前那般畅聊。便是如此,我刻意隐瞒了身份,阿父知道就好,千万别给我说漏了。”
闻言,曹嵩点了点头,宦海生涯三十年,他早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此番来此的目的,是磕个响头,感激这位易小天的救命之恩。
至于其它的,曹嵩心里明白,慎言慎语。
“孟德,尽管隐瞒了身份,你可不能怠慢了这位先生。救命之恩,没齿难报,咱们曹家最懂得知恩图报,你更不能亏待了这位先生!”
曹嵩也嘱咐一句…
“阿父,这个儿子知道。”曹操点了点头…
酸枣县的官道被翻修一新,道路上极其平稳。
曹操与曹嵩聊了一会儿,几驾马车已然行至有间酒肆外…
咣咣咣…
依旧能听到打铁铺传来的锻造声响。
似乎铁马镫的锻造正在一刻不停的进行。
打开车门,遥遥可以看到,易小天正倚靠在一棵歪脖子树下,竟然很诡异的在…在长吁短叹。
曹操一怔,难道有谁招惹了易兄?
心念于此…
曹操当先疾行而去。“易兄,有时日没见了。”
“瞒兄?”注意到了曹操的到来,易小天一改之前的长吁短叹,朝他招招手。“好久不见呀,瞒兄看起来年轻了许多。”
“有么?”曹操回望自己一眼,旋即“哈哈”大笑。“易兄可莫要取笑我了,我这副模样就是再年轻十岁,还是个丑八怪。倒是易兄,怕是再年长十岁,还是一个偏偏美男子吧?”
易小天与曹操经常会开类似这种自嘲似的玩笑,曹操不介意,易小天也不介意。
讲到这里,曹操忙问道:“易兄何故长吁短叹哪?难道是惹柜台上的那位姑娘生气了?晚上不让你进闺房了?”
曹操又开起了玩笑…
“跟这没关系。”易小天摆了摆手。“瞒兄,不瞒你说,我最近因为一事儿正烦恼呢!”
“唔?何事?”
趁着曹仁、曹嵩安顿马车,曹操与易小天便在这歪脖子树下畅聊了起来。
“你看…”易小天伸手指了下铁匠铺。“这个铁匠铺呀?真是让我欢喜让我忧呀…”
“唔?何为忧呢?”曹操一下子变得很好奇。
欢喜,他能理解,锻造出了铁马镫,足够欣喜若狂了吧?
可是?忧从何来呢?
“瞒兄,你还不知道吧,我锻造出了一些器物,有铁马镫,有马鞍,有保护马头的‘面帘’…还有保护马脖子的‘鸡颈’,还有保护马胸与马的身躯的‘当胸’和‘马身甲’。”
讲到这里,易小天摇了摇头。
“可这些玩意生产出来,我突然发现,我卖不出去呀…哎呀,现在正苦于寻找到一个军火商!帮我把这些个玩意卖上个高价。我还指望着这些玩意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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