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凡。她只是急切的，想要摆脱这个话题。
可是她也知道，这个问题似乎摆脱不了。因为陈云睿的眼神太认真，太执着，他像是在今晚一定要弄清楚。“我最初是反抗的，可是后来在相处中，不知不觉就陷进去了啊。你还记得白邵庭吗？当时他绑架我，强迫我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爱上君熙桀了。真是的，我也不知道原来爱情可以那么奇妙的。
”
楚菲菲说完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些话她就连君熙桀也没有说过。
可是今晚，却在陈若凡面前把心底的话给说了出来。她这么说的话，陈若凡应该懂得自己的心情吧。
楚菲菲想着，不由侧头看了过去。
陈云睿的脸上带着浅笑，却不似之前的温柔，而多了几分邪气的感觉。
“若凡，你怎么了？”
陈云睿的眼底闪过一抹讽刺，坐起身子：“你跟我说这些，是想要让我明白你的感情，从而不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不用让你觉得尴尬愧疚让你可以跟我回到从前那种相处方式吗？”
不得不说，他的话说的全都正确。楚菲菲几乎是下意识的点点头，漆黑的眼眸看向陈云睿。
“呵。”
听到陈云睿的冷笑，楚菲菲的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种种违和感滑过心头，让她愈发的觉得眼前的陈若凡很奇怪。
在她的印象中，陈若凡从来都不会对自己露出这种表情。
“楚菲菲，你可真残忍。”
“什么？”
楚菲菲更加不解疑惑的看着他，他的神情和所说的那些话，都让她觉得莫名其妙搞不清楚。今晚的陈若凡，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双眼，渐渐的变成自己所不熟悉的摸样。
明明是同样的笑，却让她觉得诡异觉得充满了邪气。明明是熟悉无比的脸，却偏偏心底开始产生排斥产生狐疑，想要远离想要抗拒。
究竟，是怎么回事？
楚菲菲看向陈云睿，眼底的疑惑一层一层的荡漾着。
“若凡，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陈云睿看着楚菲菲，忽然伸出手，掌心贴着她的脸颊。他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却偏偏透出冷情和邪气。
“难道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明明知道他对你的感情却因为不想失去他这个朋友而故作不知，享受着他的温柔他的呵护他的爱，却总是在关键的时候逃避。你不仅残忍，而且还自私。”
“若凡，你到底怎……”
楚菲菲的话忽然顿了下来，她盯着眼前那双陌生却又熟悉的眼眸。那双眼里透出的阴冷和危险，让楚菲菲瞬间就想起了在爷爷的电脑里看到的那张黑蝶头目CJ的照片。
那双眼，就是如此。
“你不是陈若凡，你是黑蝶的CJ！”
楚菲菲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从他唇角诡异的笑容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呵，终于发现我不是陈若凡了吗？楚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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