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陆先生。”
说完转身快步离去,只留下还楞在一边的章凛和用力摇着shake壶的调酒师。
一杯‘性·感尤物’推到章凛面前。
郁金香色的液体在暖黄的烛光下散发出诱人的薄红,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美人。
调酒师露出了隐在笑容中的嘲讽。
接近十二点。
不过几公里的距离,让他精疲力荆
在学校门口的储物柜换回闵绪源的那身衣服后,他再也踩不动那小黄车,只能拖着沉重的步子推着单车缓缓前进,如果没有单车的支撑,甚至觉得自己随时能摔在地上。
走到花店后门,他随意把车停在梧桐树下。
半天未见,这棵足有十米干高冠大的树,叶子仿佛又黄了几分。几片巴掌大的枯叶挂在枝头,在秋风中瑟瑟发抖。
一阵天旋地转,他手死死的抓住栏杆,蹲坐在通往二楼的台阶上。
冷风吹得梧桐树簌簌作响,那几片黄叶在喧哗声中飘落,如蝴蝶一般翩翩飞舞,好像在依依不舍的向自己的爱人做最后的告别。
夏北南捂紧风衣的领口,觉得身上又冷了几分。
眩晕的感觉挥之不去,他干脆闭上眼扬起头大口大口吸气。
“又发热了。”
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的额头,凉凉的感觉非常舒服,淡淡的花香在鼻尖萦绕,缺氧的窒息感也烟消云散。
“老板……”
夏北南费力睁开眼,闵绪源的脸笼罩在路灯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温柔。
“还走得动吗?”那只手轻轻拂过他的额头脸颊喉结,最后按在他的肩头。
“我没事……”夏北南哑着嗓子,用力抓住栏杆想站起来。
“手给我。”
闵绪源伸出手。
夏北南第一次发现美人老板的手原来比自己大一圈,温热的感觉从掌心传递过来,暖流直达他心尖。
“走得动吗?”
“嗯。”距离太近,夏北南耳根直发烫。
闵绪源挽住他的手臂,轻轻往身边带了带。
两人就这样互相搀扶着上了楼,在楼梯上留下了两条长长的斜影。
一大早便被了门口的响动吵醒了。
夏北南脑袋里跟灌了浆糊差不多,光线从窗帘里刺进来,让他闭紧了双眸。
想再睡一会,不想起来。
他下意识的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响。
“你睡吧,我去看看。”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他不由自主的往温暖的被子里缩了缩身子,熟悉又温柔的花香直往鼻子里钻,很快又进入了梦乡。
闵绪源收起脸上的温柔,极不情愿的起了床。
昨天晚上给自己的小员工吃了退烧药之后,又哄了好久才肯从客厅沙发移到卧室的床上睡觉。
他一直耿耿于怀那所谓的‘重要的朋友’,难道比自己还重要吗。
漫不经心的问了句,从小员工得到的回答:其实也不是很重要,只不过不得不去罢了。
瞬间一扫阴霾,让他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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