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身上一轮金刚罩便要乍开。
“叱呜?”
正在此时,谢岙忽觉耳包嘴巴拱到了自个儿身前一处柔软,热烘烘的气息加之乱蓬蓬的软毛扎上,又痒又热,谢岙浑身冷不丁一抖,身下隐隐淌出一汩热流。
嗯?嗯嗯——?!
谢岙一张脸登时黑了。
难、难道自己经过这几日兔毛连番攻击,变成了遇‘痒’就想【哗哗——】的身体?!
“叱呜?”耳包动动鼻子嗅嗅,立刻放弃了领口盘扣,急躁摇着尾巴,一路向下来到谢岙屁股上,费力把脑袋钻到谢岙腿间,嗤拉咬开衣衫下摆。
“耳、耳包?!”谢岙一惊,一手揪着自家兽妖后脑勺的灰毛,防止这货继续钻咬,此时身下又是一汩热流淌下,谢岙的视线恰好透过衣摆中间破开的大洞,看到亵裤上淡淡晕开的一团红渍。
咦……咦咦咦?!这、这是…….这难道是——
就在谢岙大为震懵之时,门口忽然传来男子清朗之声。
“师叔这几日去了哪里?真是让我好找——”某白泽青年翩然入室,襟摆携着夜风莲叶香气,仿若无忧无染,无焦无燥。
谢岙:“!!”
这、这白泽怎么这么晚过来!
那厢白衍进来,看到谢岙被灰毛兽妖压在地上,还被拱得衣衫凌乱,两眼眯了眯,忽而笑得好似练剑池朵朵睡莲绽放,分外纯洁灿烂,“师叔一回来就与兽妖玩得这般开心,真是一刻也闲不得……嗯?”
正说着,白衍蓦然脚步一顿,一阵风似猛然来到谢岙面前,揽起谢岙放在床上,扣着谢岙手腕号脉,两眼极为肃然,“师叔受伤了?!”
耳包焦急绕着床外打转,爪子搭在床沿上又落下,似是想要跳上去,又怕不小心压到躺在床边的人。
“我……”谢岙偷偷摸摸把衣摆拢了拢,遮住腿间可疑痕迹,正纠结该如何解释时,就听太苍山庄上方结界剧烈一震,随机一道惊空遏云之煞喝当空灌下。
“你这剑修把呆子藏去了哪里!爷爷不念旧恶,放你一马,你却层层加固结界,看爷爷这就……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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