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是黑严实的,月亮星星挂满天,黎周周就起来了,烧火做饭,就和往相公念上学差不多,比那时候还早。
顾兆是觉得翰林院这衙门应该没这么紧要上工吧?
不然也不会给他和严二哥搬家时间这么富裕,且半点都没催过,还是顾兆主动问的,问上峰,答:不急不急慢慢来。
这怎么个慢?
来安顿好了家,严二哥那儿不放柳夫郎,顾兆寻思不急两,等柳夫郎生了,他和严二哥去报道,不然两人届的,他早两天去,显得严二哥太晚了不上不好。
当然主要是放假太久,顾兆舍不得儿老婆不想上班,故意找借口拖延。
柳夫郎生了,孩洗三刚过,严二哥便说便赴任。
成。
两人约了时间,前去。
于是第二天天还没亮,黎家院就点上了油灯,又回到了以前上学时候——比上学还累。这会赶骡车去翰林院要个小时的路。
顾兆照旧身短打,脚蹬着布鞋,先洗漱干净,福宝嗷嗷哭,顾兆看,这是『尿』了,熟练地换了『尿』布,抱着哄了会,福宝便继续睡。
此时早饭也好了。
家人点着油灯在堂屋吃了饭。
天还麻黑,黎大套了骡车从角门出来到了前大门,顾兆跟周周还有福宝道了,这才上车,从他家的巷出去,赶车快些,几分钟就到巷口等着的严二哥了。
也是严叔赶车。
打过招呼,没有多余话,走了去上班。
京城路是棋盘格般,横平竖直的,以皇宫为中,向外开来,统共有四条主干道,主干道马车架并排,共能容纳六辆马车时驱使,这四条主干路是不能摆摊的,只有临街的铺门。
官员们上班般都是从自家巷出来,小路汇聚到主干道,这路平坦好走快些。不过走这条路也有学问,要记得谁家谁家的马车,要是汇聚了,那职位低的就要让让。
顾兆当时坐在车上向外看,还想着这路宽阔,路上也没多少车,怎么还要让?
等越靠近皇城,马车就多了,车厢装的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用的。哦,他家还是骡车而不是马车。
有的车与车并驾,走的缓慢,帘揭开了,端坐在里的两位大人在说话。其他的车,也是这般,路上车多了,便不能赶车飞驰,而是车夫跳了来,拉着马绳,时不时的避让在旁,让其他大人先过。
车夫穿着衣裳都不,各是各家的,上的表情,车的姿势都像是尺量的刻画过,规规矩矩。
严父与黎大哪里过这样场。
顾兆掀开帘,看着外情况,跟爹说:“爹,剩的我走过去就成,你和严叔早早回去,路上能避开些避开些,不着急回。”
严父吓得早跳车架上,拉着骡绳,这会听了顾兆的话,有戚戚点。严谨信也车,是劳累辛苦爹了。
“午也不用来接,我和兆弟走回去。”
“是了,爹。”顾兆说。
两人家里
请收藏:https://m.3bqg.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