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着。......”
“这些且不说,千里为官只为财,只要赏银够丰厚,老子可以忍后来者踩在老子头上,但是谷大成那厮,一年除了官定总旗俸禄,区区月一石五斗本色米,再无其他额外赏赐!”
“遍观肃州所有百户所,可曾有军官靠官定俸禄养家糊口的?每月一石五斗,老子爹娘,妻儿兄弟偌大一家子,还不够填饱肚子!”
“为何别的管队官都可以官商一体,收取好处,偏偏我鸳鸯寨堡就不可以?谷大成他有游击将军哥哥贴补,不缺吃喝,可老子要养家,要发财!”
“明白没有小子?老子背叛谷大成,就是为了钱,为了争一口气,证明老子不但可以发财,还不比大眼儿差!”
“谷大成那厮回不来了,回来也没用,鸳鸯寨堡留守的贴队官也背叛了他,没有钱养兵,所有的人都背叛了他。”
沙通海歇斯底里的喊叫,仿佛把李过当成谷大成,指着鼻子大骂,发泄这么多年心中的不爽与怒火。
李过神情复杂,喃喃道:“哪怕如此,你可以背叛谷大人另谋高处,可为什么要与敌匪一起,围我冠虏堡?”
“哈哈,哈哈!——”沙通海大笑:“还是因为钱啊,艾举人给老子一千两白银,让老子带人一起围攻你冠虏堡。......”
马匪李四好笑的看着年轻的李过:“小娃娃,你真是太年轻了,不明白钱财的魅力,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小丈夫不可一日无财。...钱与权,一切争斗的根源。”
“罢罢,我一个马匪,跟你这个官军解说什么?真是糊涂!...来人啊,将他们带过来!!——”
李四一挥手,艾家家丁们押着一帮子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来到关墙下面。
这些人,衣衫褴褛,面有菜色眼神有些呆滞,携家带口,背着破烂家具,全是近几日前来冠虏堡的流民。
按照冠虏堡规定,新来的流民,都先在冠虏堡外的广场上,搭建帐篷暂时居住,由冠虏堡每日派粥,清洁卫生,将养身体祛除疫病后,再行堡内安置。
如今,这些流民,足足数百人,全都成了敌匪的人质。
忽然,李过看到,马匪们挥动马鞭弯刀,将惊恐哭喊的流民,驱赶到向前,来到冠虏堡护城河前。
这群马匪们肆无忌惮,丝毫不惧关墙会射来弓箭,他们肆意挥动马鞭,狠狠的抽在流民身上,伴随着马鞭挥动,一声声凄惨叫声,响彻在关墙外广场上。
见此情形,关墙上各冠虏堡新训练军士,全都愤怒异常,个个大骂不止。
他们前些日子也是流民,只是来的早,被冠虏堡官军安置到堡内,如若不然,现在挨鞭子的就是他们,他们感同身受,仿佛那一鞭鞭是抽在他们身上一样。
石氏风风火火来了,唐隆与陶宗旺也闻讯上了关墙,他们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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