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眼里!”
“虽说这些原本就属于你剿匪所获军功封赏,但是,上官不给,你不能强要!”
骂了一通之后,兵备副使张三杰,越想越气,双手一使劲,将王同的两封求告信,撕成片片碎纸。
“王同你个老货,蠢货,精虫上脑的废物,赌约是你提出的,这些东西你自己出,本官绝不允许你从路城武库拿走哪怕一个铅子!——”
“来人,告诉路城管粮通判,没有我的手令,任何人不能从路城武库,支取任何物资!”
门外家丁匆匆而去,打着火把,前往路城管粮通判府上,传达兵备副使大人的命令。
兵备副使张三杰犹自不解气,将王同的参将腰牌,丢到地上,用力踩着。
“蠢货,这么丢人的事情,竟然想拉着本官一起,呵呸!——”
“一大把年纪,娶人家家中幼女,女婿年纪比岳丈还大,不要脸,恶心!——”
“堂堂一路参将,掌管肃州五卫,带兵五六千,竟然被区区一个总旗屯长威逼,还有脸活?要是本官,早就一泡尿淹死自己!——”
兵备副使张三杰,越骂越上头,丝毫不顾及自身形象,连带室内心腹幕僚,低头抖肩,颤抖身体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笑意。
王参将啊王参将,你可是在我家老爷面前,再也没有一点脸面了。
就在这时,忽然外面下人来报:“老爷,门外肃州卫城守备杨鹤鸣杨大人,遣家丁前来,说是有十万火急的军情禀告!——”
兵备副使张三杰眉头皱起,心里一突,有不祥预感,十万火急的军情?
今天是怎么了,流年不利,还是还是老夫昨夜斩赤龙缘故?
“让他进来!——”
杨鹤鸣家丁被仆人引着进来后,先叩拜行李,然后双手递上一封信,信口,红漆密封,盖有守备官印。
张三杰撕开,借着灯火一看,顿时脸色大变,拿信的手,也忍不住颤抖。
“沙河州城,肃州卫城求报:十月二十日,有贼酋李自成自立‘闯王’,协同艾举人父子,聚众造反,甲兵两千,战马数千,携刀枪火炮,先破大堡新城堡,一路南下,沿途攻破烟墩庄堡上百,后南至沙河州城。”
有人造反了?!!
骑兵至少两千,穿戴护甲,又有火炮?艾家相助造反?已经攻破新城堡,上百烟墩庄堡,又兵围沙河州城?
贼酋李自成,自立闯王?!!
兵备副使张三杰倒吸一口凉气,身形颤颤欲倒,有人造反不可怕,可造反之人称王就可怕了!
性质不一样,前者可谓乡民暴动,刁民闹事,规模可在一府一路控制!
后者可就不同,举旗造反,自立为王,这可不是春秋笔法能哄弄过去的,这可是称王称帝的大型起义造反!
瞒不住,也掩盖不了,必须尽快塘报于陕西行都司衙门,而且,还要快快出兵平叛,方能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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