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长得快,当多喂饲料,以麸皮,豆饼为最,但是这些饲料灾年人可食,丰年牛马可食,用于养鱼则太多浪费。”
“可用猪羊,鸡鸭鹅粪便,饲喂河鱼,此渔牧套养之法,可谓循环。”
钱多年皱眉问道:“康大人,照你这么说,牛马猪羊,乃至鸡鸭鹅粪便都可以循环再喂养,可咱们耕田积肥怎么办?岂不是自相矛盾?”
康健微微张开嘴巴,看着钱多年,满脸的无可救药表情。
宋献策不忍自己得力助手窘迫,低声解释道:“人,畜,禽每天能积粪十三万一千斤,一百天就能积肥一千三百一十万斤,一年就是差不多四千八百万斤。”
“这些肥料,用在七万三千二百亩的耕田上,一亩地近七百斤的肥料。”
“再加上沤肥过程添加的青草,各家炉灶的草木灰,烧荒的草木灰,一亩地水肥平均得有近千斤。”
“你家耕田,一亩地上水肥千斤?不怕烧死禾苗?”
“还有,庄稼生长在春,夏二季,秋收获,冬休耕或轮种小麦,这个时间段内,积粪何用?岂不浪费?”
“耕田休耕,庄稼收获后,则可积粪沤肥,进而施肥,才能不浪费。”
“康大人所言渔牧循环,套种之法,乃是与耕田施肥互补,大妙,大善!——”
钱多年满脸通红,低头不语,李乾见状,解围说道:“钱多年为案牍与经商之才,有远见,不能一概农事而论。”
“需知,术业有专攻,闻道有先后,你有你的长处,康健有康健的专精,各自莫要攀比对照!——”
钱多年抱拳,恭谨说道:“主公教诲的是,属下谨记!——”
李乾对康健的才能,很是满意,厅内其他人等,也都满脸敬佩。
可见到康乾侃侃而谈,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关于农政方面,接连几个问题都解决的极好,言谈间,似乎有未竟之意。
莫非,这还不是他的能力极限?
李乾再次抛出一个难题:“康健,适才你所言,冠虏乡堡所属,西南西北,有碱滩约有十五万亩,沙地约有二十五万亩。”
“碱滩即是下等草场,可饲养猪豚,鸡鸭鹅等,但是本官有个疑惑,碱滩草地乃是贫地,与沙地相连,与胡杨木一起,起到阻拦沙地蔓延的作用。
若是饲养猪鸡鸭鹅等,食草子草根,破坏了草地,岂不致使沙地扩大,进而影响冠虏乡堡耕田?”
李乾此话一出,厅内众人顿时呆滞,武将全然懵懂,文吏们也都皱眉苦思,愁容满面。
主公的问题,怎么如此的刁钻?
沙地风化,连年蔓延,尤其近些年西北干旱,更是有席卷全肃州之势。
这个问题,不但肃州各农政官员无法解决,乃至大明朝堂有识之士,也无法解决。
最多以多种胡杨木,撒草籽,打深井作法,其它再无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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